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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传来梵音阵阵,更添神圣庄严。
大鹏金翅鸟减慢速度,向下俯冲,稳稳的停在了地面上。
裴同初拉着苏稚鱼走上竹林中的小道,“我们从大无寺的后门进,去拜访静慈大师。”
苏稚鱼点点头,仰头看着大无寺山门,单檐歇山顶上铺着层层叠叠的青色黛瓦,阳光透过稀疏的瓦缝,古朴庄重。
向里看,面阔三间,进深两间,依稀可见深深庭院,清幽雅致。
一小童正拿着扫把,在松柏树下默默扫地,回过头,见到苏稚鱼和裴同初,连忙上前合十作揖,“两位施主安好。”
裴同初忙回礼道,“小莲师父多礼了。”
又拉着苏稚鱼介绍道,“这位是大无寺的小莲师父。”
苏稚鱼点头道,“小莲师父安,鄙姓苏,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小莲笑眯眯的回道,“施主言重了,我看今日许愿池中莲花盛开,料想定是贵客到访,果然盼来了两位,静慈大师早早便命我在这等着了,还请二位跟着我来。”
裴同初苏稚鱼二人跟着小莲,绕过长长的回廊向主持丈堂走去,苏稚鱼一路并不说话,只摸着大鹏金翅鸟柔软的绒毛,默默听着小莲和裴同初说话。
三人走进丈堂,小莲忙请苏稚鱼和裴同初坐下,“这是我们佛寺特有的寒雪针茶,只在极冷极寒环境下采摘,颇有静心凝神之效,还请二位施主一品。”
苏稚鱼道谢接过,慢慢啜了一口,入口先是极重的涩味,再细细一品,一点回甘也没有,苦味麻痹了舌根。
裴同初面不改色的喝了半杯,啧啧赞叹,“好茶!”
门外传来一声长长的阿弥陀佛,“此茶能得季施主青眼,也算三生有幸。
若喝起来不错,不若带回去给凌霄夫人尝尝?”
裴同初忙起身行礼,笑道,“哈哈哈哈哈,主持说笑了,上次我母亲借您的佛经还没有还,这次怎么好意思又夺您的寒雪针茶,我母亲知道了,定把我打的鸡飞狗跳,到时候,又只能来借宿大无寺了。”
苏稚鱼定眼看去,那僧人身着赤黄青正色袈裟,内搭素色常服,手上盘着禅心般若珠,步伐稳健,精神矍铄,自有法相庄严,肃穆神圣之态,心里料定此人定是大无寺主持静慈大师了。
静慈大师先向裴同初行礼,又起身问道,“想必这位就是季施主的好友,敢问——”
苏稚鱼刚准备行礼,就听静慈大师的话戛然而止,只定定看着苏稚鱼眉心一点红痣。
苏稚鱼被这目光看的心里发毛,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裴同初将苏稚鱼拉在身后,挑眉问道,“静慈大师这是何意?”
静慈大师似是一下子从回忆中拔了出来,“请恕老衲失礼,只是这位小施主,长得实在像我的一位故人。
一样的眉心痣,一样的眉眼,老衲实在是......实在是.......。”
苏稚鱼看着静慈大师失态的模样,平静的道,“我确实和我母亲长得很像。”
静慈大师猛地抬头,“敢问这位小施主,令慈可是名为君月?”
苏稚鱼摇摇头,“实在抱歉,那可能大师认错人了,家母并未是此名。”
静慈大师定定的看着苏稚鱼,“敢问令慈尊讳?”
苏稚鱼看着静慈大师恳求的目光,移开了视线,“家母姓谢,单名一个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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