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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现在觉得,你看来不像是要我命的人。”
苏稚鱼正认真的嚼嚼面饼,闻言挑眉,这小子这么相信她?她长得这么面善?
苏稚鱼忙咽下面饼,含含糊糊的说,“别!
别!
别这么相信我,我们还没这么熟。”
裴同初看着苏稚鱼连连否认的样子,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深邃双眸含着愉悦,在阳光下就像晶莹剔透的琥珀。
“你吃了我一个烧饼,就什么都告诉我了,笨笨的,还贪嘴!
我要是被这么笨的你杀了,那我干脆再去买个烧饼,一半吃了补脑子,一半敲死自己算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么好收买好说话,怎么还去杀别人?”
苏稚鱼一下子气急了,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
她咬了两大口烧饼,将剩下的对准裴同初笑的猖狂的俊脸,狠狠就是精准投射。
裴同初一把抓住空中飞舞的烧饼,啧啧道,“真辣!
比我槿城四月椒还要泼辣。”
苏稚鱼忍无可忍,立马反驳攻击裴同初,可惜嘴被没吞完的烧饼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毫无攻击力。
苏稚鱼左右环顾一圈,寻找趁手的武器,最后只能叉着腰,一把撸起袖子,扑上去就要打裴同初。
君子动手不动口,让你看看姐的厉害。
裴同初一边笑一边往后面躲,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苏稚鱼一边坚持不懈殴打裴同初,一边被喉咙里没吞下的干饼子哽的直翻白眼。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呜呜呜。
苏稚鱼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直喘气。
裴同初找准时机,极有眼色递来了一壶牛乳。
苏稚鱼翻了个白眼,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她是小人。
这牛乳太香了,她得喝。
苏稚鱼心满意足的把一壶牛乳喝了个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将那水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裴同初蹲在苏稚鱼旁边,撑着脑袋,含着笑意,安安静静看着苏稚鱼喝完三人份的牛乳,心里道,两个烧饼,一壶牛乳,真好养活,以后再加一个饼。
苏稚鱼从地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懒洋洋道,“看我干嘛?走去大无寺啊。”
裴同初牢牢牵好两匹马,道,“好,我们在城中不骑马,免得惊扰百姓,出了城门我们骑马去大无寺。”
苏稚鱼点点头,一把抢过裴同初手中绳子,冲到前面,做了个鬼脸,嘚瑟道,“不要你牵,我自己可以。”
裴同初在后面乐的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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