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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萍不禁赞叹。
“嗯嗯,我一大老爷们吃着也不觉得腻。
挺好,挺好!”
付荣也忍不住夸起来。
柳依依乐得眉开眼笑:“那这算是做成了,就是熬得胳膊有些酸,剩下的一半,得歇会儿再做了。
这一罐糖,你们先拿回去吧。”
“哎呀,能做出这么稀罕的玩意,累算个啥。
况且我看着,也没那么累。
你放心,等下那锅,我来做。”
付荣直拍胸脯。
付萍用胳膊杵了自家兄长一下,看向柳依依,犹豫道:“这个制糖的方子,你是从何得来的?你这么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我们俩,就不怕我们偷学了去?”
付荣经妹妹这么一提点,才反应过来,这么珍贵的方子,他似乎应该避嫌。
“哎呀,怎么又说得这么见外。
什么偷学,我本来就打算和你们一起做的,我一个人做这个,可不得累弯了腰。”
柳依依嘻嘻哈哈地搂着付萍的胳膊就是一阵摇晃。
“至于方子嘛,是我识字了以后,才发现我娘留的一本册子上写的是什么,就拿来试试。”
柳依依从风清扬处得来的灵感,借着正主亡故的母亲,扯了个谎。
付家兄妹对柳依依故去的母亲,并不了解,只猜想或许是她外祖家的祖传秘方,留给了她们姐弟,也没有再深究。
柳二牛对自己早亡的母亲,并没有多少印象,也未曾怀疑。
一屋子人,就这么一边砸吧砸吧地吃着新熬的糖饴,一边计划着摆摊售卖的事宜,十分热闹。
第二日一早,付荣在家忙着多做些模具,付萍则忙着泡发麦芽和琢磨些新的模具图案。
柳二牛缠着非要一同去镇上卖货,柳依依就带他去了。
姐弟两人坐着牛车径直来到永安镇西街口,在一个蜜饯摊子旁边支起了小木桌。
桌上摆了糖罐和几个四五寸高的竹筒,竹筒里按形状分类,插着用模具做好的糖。
糖上还裹了牛皮纸,用彩绳扎着,一簇簇地插在竹筒中,像花束一般。
看着布置完的小摊,柳依依恍然觉得有些简陋,没好意思大声四处叫卖。
只在旁边的蜜饯摊子、脂粉摊子有客人驻足时,才招呼几声。
柳二牛倒是一直扯着嗓子招揽生意,只是前面几声喊得太用力,嗓子没一会儿就有些嘶哑。
过了许久,她们的糖果小摊,还是无人问津。
柳依依便想着先歇会儿,从竹筒中取了一根棒棒糖,去了纸衣,让弟弟含在嘴里,润润喉咙。
柳二牛自然是乐不可支,一脸陶醉地嘬起了糖果。
一个六七岁的娃娃路过,好奇地盯着柳二牛,多看了几眼。
柳依依将这一幕看进眼里,心念一转。
从糖罐中取了点搅搅糖,低头嘱咐弟弟,让他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手中扯着搅搅糖,去街上逛逛,多在孩子面前转转。
若有人问起,就告诉他们自家小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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