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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栏周围的人都循声看了过来。
这些都是来探望的家属和病棚的病患。
大家都住在一个县里,多少会有相熟的人,而且王森家也算县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认识他的人只会更多。
被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王森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本性暴露:“哪里来的野小子!
李月,你才出门半个月就找了个姘头来给我戴绿帽子?我还当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呢,呸,不要脸的娼妇!”
“你……”
李仁两腮鼓动,撩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打他,却被士兵拉住了。
病棚区里的人,无论是病患还是工作者,都不能随意与外面的人接触,这是一开始便定下来的规矩。
王森见她的帮手出不来,气焰愈发嚣张:“你道我当初为什么娶你?我是见你姐姐一胎连着一胎生,以为你们李家的种都是好生养的,这才娶了你,谁知道你是个五年都不下蛋的瘟鸡,最后还下了个早产的灾星,真是恶心人!”
一向端庄守礼的女子猛地坐起身,突然爆发出一声悲笑,尖声怒骂:“王森,你个没脸没皮的猪狗!
你可知我为何会早产?还不是多亏了我的好婆母,你的好母亲,嫌我死得不够快,托人递话进来,说你要娶我的五妹,聘礼都备好了,就等我咽气!”
“我刚嫁过去,你爹就过世了,你明面上说守孝三年,实际上四处嫖宿,你以为我不知道?如今我还没死,你便惦记着再娶我嫡亲的妹妹,真是好家风、好教养!”
“你在外面养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没一个有身孕的,究竟谁是不下蛋的瘟鸡,自己心里清楚!”
李仁听完这些话,更是血气上头,怒吼道:“你这样的狗东西,凭什么休她?和离!
只能和离!”
“你又算哪里来的狗东西?管上我们的家事了?老子还没出海,轮不着你进洞!”
王森被李月说得没脸,转而攻击李仁。
李仁是个军营里的药童,向来接触的多是体面文人,就算是那些三大五粗的军汉,在大夫面前,也不会随意开黄腔,哪曾当面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
他又羞又怒,一时说不出话来,布巾上方露出的一双眼布满红血丝,袖中捏紧的拳头青筋鼓起。
“仁弟,走吧。
别与这种烂人论长短。”
李月自从方才扯着嗓子吼完,整个人都萎靡了许多。
李仁难过地看她一眼,走到担架旁,准备带她回去。
原本在门口清点新进药材的江离立在不远处,旁观了许久,忽然开口问王森:“你以什么理由休她?”
王森本不想回答,但见这男子的周身气度,应是个当官的,他不情不愿道:“当然是七出中的无子。”
“关于七出,大夏律令有言[*],五十而无子者可出,四十九无子则不可出,李月可满五十岁了?”
“除此之外,你既知有七出,为何不知大夏律还有三不出?”
“三不出其中一条,便是为舅姑服丧期满三年者不出,李月是否给你父亲服丧满三年了?”
江离一连数问,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王森,语气平淡地说完最后一句:“若是李月拿着休书去官府告你,你当被判杖责一百、流徙三千里之罪。”
王森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白,咬咬牙,扔下一句:“和离就和离!”
爬上马车跑了。
李月眼中含泪,躺在担架上向江离行了半个福礼:“妾多谢姜典书仗义执言。”
江离侧身避开,客气道:“举手之劳罢了。
阿羽曾同我说起你,她说,最是敬佩你作为一个母亲保护孩子时所拥有的勇气。”
李月闻言愣了愣,眼眶中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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