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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简微微一愣,抬手看了看被印泥染红的手指,疑惑道:“按理说,这印泥都十日了,怎么会还没干?”
裴砚拿过封条看了看,淡淡道:“许是前些天下过雨,潮气重,才没干。”
白居易看了看天色,不禁暗暗感叹这几日伏案看书,竟连外面有没有下雨都不知道。
裴砚手上用力,呼啦一下撕开封条,打开木匣。
白居简拿出木匣内的密函,绕着高台走了一圈,给考生们展示红蜡封印完好,再走回高台,将红蜡揉碎,慢慢展开密函。
待看清题目时,两人皆眸光一震。
只见素白金边的纸笺上,写着两个题目:
第一题:《问:藩镇跋扈之弊,当以何术消弭?》
第二题:《论:民不加赋而国用充足之道》
笔画若松枝覆雪,墨线如刃劈青岩,小楷娟秀俊丽,排列峥峥如山。
只有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笔,能看到写字的人腕上微微的颤抖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墨痕。
白居简满脸惊恐,小心翼翼地开口:“这题怎么……”
十天前,他与裴砚陈崔一同装入密函的,分明是以“青梅竹马”
为题写话本,怎么突然换成了时务策论?
裴砚不假思索道:“我换的。”
白居简不禁小声赞叹:“这两题直指当今时事政务之弊,等于挑明了与陈崔作对,但也是给天下学子一个能言、敢言的机会,裴尚书果然……”
裴砚深吸一口气:“不必讲了,抄题吧。”
白居简点点头,一人拿了一支笔,将题目誊抄在题板上,再击响云板,众考生便纷纷走出小舍来看题。
啪哒一声脆响,前排考生的笔掉落在青石板地面上,溅得衣摆上顿时沾上斑斑墨迹。
随着看题的考生越来越多,倒吸气声此起彼伏,考生们皆静默,可也有许多人脸上顿时爬满泪痕。
不知是谁,率先向高台的方向,咚地扣了一个头,后面的众人纷纷响应,芸芸人影皆伏跪在地,无声泣涕。
裴砚负手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一片惊涛拍岸的静默。
学子身后,一轮红日正缓缓上升,驱散满城寒意。
云板敲响,考生们纷纷退回小舍,奋笔疾书。
巡场官推着一个小车缓缓走出,上面放着备用的纸笔和常用的用具,还有碗和一大桶热水,供考生临时取用。
裴砚拦住他,淡淡道:“我去吧。”
巡场官有些惊讶:“按惯例,考官只需巡视便可,无需做这些琐事……”
裴砚道:“无妨。”
巡场官一转,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那下官与裴尚书一起巡视吧,也好有个照应?”
裴砚道:“不必。”
巡场官面露难色,嘴唇阖动几下,只吐出几口白气。
他年纪大了,若能混个更高的职位告老,在乡里也会更受敬重。
但裴砚明显是个铁桶,他一番忙碌,根本激不起裴砚的关注。
裴砚了然,淡淡开口:“你去高台处站着,等白书郎吩咐。”
巡场官脸上的皱纹顿时舒展开来,弓着腰,一路小跑着过去了。
裴砚推着小车,缓缓而行,向着记忆中的号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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