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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深吸一口气:“喜欢写文章,便是错吗?”
裴砚转过身,皱眉看着她,目光闪闪:“君子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正道,为何要自降身份,去写末流话本,还要去勾栏瓦肆中传卖?”
李昭宁毫不示弱:“科举已废,再不开谋生之道,天下读书人靠什么生活?靠一身正气吗?”
裴砚道:“刘勰讲‘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1),若读书人都去写话本小说,且不说圣贤之道,国家都将无法理可依,又谈何谋生?”
李昭宁定定地望着他:“圣贤之道写在话本里就不是圣贤了?”
裴砚背着手:“话本小说,多写吃喝情爱、贪婪虚荣;但儒家则截然相反,克己才能修身。”
李昭宁思忖片刻,认真地问他:“人的情感和欲望,就真的与读书之道对立吗?”
裴砚挑眉:“否则呢?”
“口腹色财是人立身之根本,这些欲望哪有什么不堪之处?”
裴砚正欲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要压抑和控制的读书人,他怎么去正视黎民百姓的欲望?”
……
“难道裴卿读书,是为了成为神明站在高处俯视蝼蚁,而不是见众生百态而仍然保持对天下人的怜悯和温情吗?”
裴砚手上一颤。
他眼前的李昭宁突然变得陌生,不再是那个与他玩玩闹闹的小狐狸,而是让他隐隐感受到一股威压之气,正缓慢又无声地向他沉下来。
李昭宁不再看裴砚,她垂下眼睛,有些哽咽。
她想起登基那天,她站在太极殿听到山呼万岁的那一刻,一些莫名其妙但又像命中注定的责任,就牢牢地被她背在了肩上。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裴卿言之凿凿,小说话本多么污秽不堪,可是朕认为,话本里各种各样的每一个人,负重前行的气节和傲骨,都比现实中复杂狠厉的人心更值得追寻和倾心。”
裴砚望向李昭宁的眼睛,漆黑如夜的双瞳此刻已经隐隐泛上一层雾气,将她眼中复杂的情绪尽数隐去。
裴砚闭上眼,双眸微微发涩,呼吸重得能听到鼻尖的嘶嘶声。
他突然很难过。
莫名地,裴砚仿佛看到一座由书本堆砌的高楼,风一吹,摇摇欲坠。
他喉头滚动,淡淡开口:“陛下讲这么多,就是为了给话本小说正名?”
李昭宁的思绪还浸在家国之思的沉痛中,猛地听到这句,忽然抬头看着裴砚。
她悠悠一笑:“不然呢?”
文字是她在这个世界中不堪重负、摇摇欲坠时,撑着她的一支拐杖。
有些事她做不到,但笔下的人可以替她做到,她与她的角色一体两面,成为对方苦苦支撑着向前走的勇气之源。
裴砚凝眸看她,看了很久,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好。
是臣僭越了。”
惊蛰已过,满院虫鸣,空余一帘风月晴。
裴砚平时都是丑时才回府,今日子时刚过,王娇就听见下人来报说儿子回来了,便牵着裴子游去裴砚房间找他。
王娇握着裴子游的小手,悄悄叮嘱道:“一会给哥哥道歉时,记得把你抄的书拿给他看,态度要诚恳,说你错了,知道吗?”
裴子游抿着嘴唇,忐忑地点点头。
他哥哥文采出众,治学极其严谨,而且他生气时,越是不动声色,怒气越大,后果越严重。
裴子游还记得小时候改写《孟子》玩,并没写多少,哥哥却让自己在祠堂跪了七日,母亲亲自来劝都不行,硬是让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抄了五百遍《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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