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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派地处连云峰,地势险要,人迹罕至,距离京城也比较远。
四周都是崇山峻岭,而门派的选址就位于其中的一座山顶,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通往山顶,天气恶劣的时候,譬如暴雨和大雪,这条最后的上山之路也会被掩盖住,需要门派里的弟子去清扫。
不得不说,虽然地理位置选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但是山上的动物众多,嘴馋了可以去打一些野味来吃,当然也有猛兽存在,不过对于他们捉妖师来说,普通的猛兽基本都能打得过。
宗门内一共只有五名弟子,姜望舒排行老五,是年龄最小的小师妹。
“二师兄,咱们门派的地点也太偏僻了,说是荒山野岭也不为过吧。”
姜望舒看着刚刚捡到一根木棍的慕宇轩直接蹲在地上,模样认真的画着她看不懂的图案,让她莫名想到村口的蹲在地上玩泥巴的黄口小儿。
慕宇轩侧身回望,接着她的话说道:“确实,听大师兄说是为了历练我们弟子,减少弟子偷偷跑下山去玩的可能,特意选了个偏僻的地方。”
姜望舒内心却嘀咕道:恐怕不只是这个原因吧,宗门内的弟子一个比一个能闯祸,搬得远点,不是深仇大恨的也不需要费那么大气力万里追击,真是血海深仇也躲不掉。
“不过呢,看来两位师父的良苦用心要白费了,”
慕宇轩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一块令牌形状的东西,“三师妹最爱收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不,连传送令牌都被她找到了,只要我们在这里画上传送阵法,再手持令牌,无论在哪里,都能回到咱们流云派去。
至于想要下山,也不用担心,坐四师弟的灵宠就成。”
姜望舒了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发现里面也有一块令牌,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后面还歪歪扭扭地刻有她的名字:姜望舒。
这字是原身的手笔。
时值冬日,她穿的一身白绿相间的棉袍,面料柔软保暖,像精灵般误入在这萧条且寸草不生的树林中,原身似乎是有些怕冷,还披了一件米色的毛毡大氅,上面的毛绒随着她的动作蹭着她的脸颊,反观慕宇轩的穿着就显得单薄许多。
慕宇轩还在地面上流畅的地画着,终于完事把树枝往旁边随手一扔,念了几句口诀,然后伸手拉住了姜望舒的手腕。
姜望舒只觉得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自己已经回到了流云派的大门口。
流云派还是很好认的,只有一扇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的木质大门,它的表面早已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离,木质的纹理在风雨的洗礼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是被时光的笔触随意涂抹过一般。
门上的漆色早已褪去,露出木质的本色。
门的上面挂有一个巨大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流云派”
。
慕宇轩走上前,伸手一推,老旧的木门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好像已经不堪重负,下一刻就要倒下了。
姜望舒不禁怀疑这扇门存在的必要,应该是只是象征性地挂了一扇门在这里吧,而且,她的门派看起来好像很穷的样子。
走进庭院内,有两三棵巨大的桂花树,树干粗壮而坚实,有朵朵金色小花藏在绿叶之间,星星点点,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天色已晚,二人直接回到各自的住处休息,有原身的记忆,她并没有露出什么异常,成功找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姜望舒早早地就起了床,睁开眼的时候,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她愣了愣,后来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姜家大小姐了,现在是流云派的小师妹。
思及此,姜望舒不禁有些想念起自己的家人了,可当她想要回忆亲人的脸庞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不记得亲人的样貌,甚至很多事情都变得模糊起来,她只能记住自己穿前生活幸福美满,其他的竟然一概不知。
好在她还记得自己住过的地方叫做玄鹤镇,之后有机会寻着回去便是。
“小五,醒了没?不要赖床啦,该晨练了!”
门外响起一道甜美的女声将姜望舒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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