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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入了腊月之后,日子就过得飞快起来。
才办了喜事,眼瞅着就要到年关,府中上下的管事仆役一刻也未得闲。
好歹主子们大方,又有新来的世子夫人出手阔绰,一众丫鬟婆子们面上都扬着喜意,干活也更卖力了几分。
林晚霁仍是日日早起去寿安堂礼佛,今日却难得睡了个十足的饱觉。
只因老夫人早就差人传过话,雪天路滑,容易浸湿足袜,是故但凡是雨雪之日,都免了晨昏定省。
林晚霁正在房中烤着暖炉,瞧见屋外一片银装素裹,不免拉着莺时要去外头看雪。
莺时只好耐心劝道:“隔着窗楹看雪也是一样的。
姑娘本就畏寒,若是着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林晚霁正摇着莺时的胳膊一味撒娇,忽得看见雪地里跑进一个藕合色的身影,披着一袭氅衣,直往绛花小筑的院子里来。
再定睛看时,原是昭蕙那丫头,手中还捧着汤婆子,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足印。
“三姐姐,外头下了好大的雪!”
林昭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跟着守门的丫鬟进屋,摇着头抖落落到发间的雪。
“快些来烤烤火,莫要沾了寒气。”
林晚霁起身将林昭蕙拉了过来,二人一齐在炉边坐下。
林晚霁接过莺时递来的手巾,细细地为她擦落身上的雪,又将重新灌过热水的汤婆子塞到她手上:“这样冷的天,怎么不在临音榭好好待着?二伯母若是知道了,定要好好罚你。”
“晚姐姐——”
林昭蕙拉长了尾音,抱住她的手臂,撒娇道:“蕙儿想着,姐姐自小待在扬州,定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你呀。”
林晚霁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意,点了点面前少女的额头,神色更柔和了几分:“扬州也会下雪。
不过总是夹着雨,落在地上便化了,混是要刺入骨头的冷意,因而在南边时,我总是不喜欢下雪。
这般白茫茫一片的雪景,我的确还是头一回见。”
林昭蕙闻言,面上的神情更兴奋了几分,拉过林晚霁的手就要起身:“那姐姐快些随我来!
在这儿看终究是隔了一层,我带你去梅园看雪!”
林晚霁顺着林昭蕙的脚步正欲往外走,猛地被莺时拦住,只见莺时苦口婆心地劝道:“姑娘可千万别淋着雪,吹了寒风……”
“哎呀好莺时——”
林晚霁面上露出可怜的神情,又暗中拽了拽昭蕙的袖子。
林昭蕙即刻会意,忙跟着一起撒娇道:“莺时姐姐,你也同我们一齐去吧,咱们去梅园那亭子里坐着煮茶,定不会着了寒的……”
莺时被一左一右两个少女摇得晕晕乎乎,只好无奈地应了下来,为林晚霁披上了狐裘,又从橱中翻出一条白狐坎肩来,围在她的脖颈处,这才撑上了伞,几人一道往梅园走去。
林晚霁抬脚迈出门槛,一脚踩入到软绵绵的雪里去,落在地上踩成一个结实的脚印,一种于她而言十分奇妙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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