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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拂鸢攥着食盒,无措地立在原地,终于反应过来,回首看向他的背影。
...
每当帷幔被吹拂起,昭煦就赶忙隔着层层帷幔,看向那榻上女子是否有醒来的迹象。
睡梦中,美人秀眉紧蹙、睫毛低垂、红唇微张,发出几声低低的呓语。
额间浸出细密的汗珠,几缕青丝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脸颊之上。
忽然,她猛地一颤,攥住锦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不许走——”
她从榻上弹起,尖叫了一声。
昭煦吓得不行,三步并作两步拿起大巾,沾些备好的温水,走到榻前擦拭赵拂鸢被汗打湿的鬓边。
“娘子别怕,只是梦。”
听到这话,赵拂鸢才逐渐冷静下来,她大口呼吸着,躺回榻上,任由昭煦擦拭着自己,“昭煦,我做了场噩梦。”
昭煦宽慰道:“昨夜下雨,许是雨声扰了娘子,让您魇住了。”
她又道:“一个时辰前承影阁的流云来了,说霍二郎要见您,让您起了便去承影阁,不要耽搁。”
流云?霍域?
赵拂鸢攥住锦被,又释然地松了手。
她身上披了件寝衣,大致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系着红绳的裸足点地,点了几下才寻到了弓鞋。
她起身,将万千青丝拢到肩侧,拢好衣衫,走到铜镜前坐好。
一盏漱口茶、一盏清泉水昭煦早已备好,待她漱口期间,昭煦提来一盆水放在一侧,给她洁面用。
赵拂鸢昨夜魇住,不免出汗,她不想就这么出门,“昭煦,再打一桶水沐浴吧,晨起热水少,凉些也没事,我等下沐浴完再更衣梳妆。”
待她沐浴完毕,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等她坐立于铜镜前时,已是巳时一刻。
想到梦中内容,赵拂鸢感觉不甘的情绪又席卷了脑海。
哪怕她当上贵妃,霍域的话依然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她仔细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里不住地涌出复杂情绪。
她不敢妄想霍域今日召她,是霍域对她起了心思,但她还是不免有希冀。
如果能嫁给霍域,自然是最好的。
他容貌上乘、出身高贵、位高权重,日后还会掌幽州兵权,连圣上都要忌惮他三分。
“昭煦——”
赵拂鸢定了心神,“今日妆浓些。”
话毕,她又想起白赫送的那套头面,她在闺阁时期很少浓重打扮,“白郎君的头面也戴上。”
昭煦手巧,不出一会就梳妆完毕。
赵拂鸢看着镜中的自己——乌发红唇、雪肌玉肤,比她为贵妃时少了分风韵,多了些青稚。
她是艳绝大凌的美人,只要她想,没有得不到的男人——除了霍域。
赵拂鸢有过不甘,有过自卑,但当她为贵妃那一刻起,她以为自己是万人之上,霍域终归是臣,她终于可以压他一头,却没想到最后生死大权掌握在了霍域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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