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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观音像通体散发着幽冷的暗光,乍一看看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可再细细看去,便会发觉观音像的身上布满了细碎的裂痕,不断有诡异的气泡从裂缝中冒出,发出“滋滋”
的声响。
在观音像的底座周围,刻满了奇怪的符文,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流动。
温随川看着这座观音像,神色凝重地说:“我试过摧毁这座观音像,可无论是用剑砍还是用法术攻击都不管用,根本上不了它分毫。”
为了能让夏桑桑更直观的感受,他握紧佩剑,再次冲向观音像。
他的剑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砍向观音像的手臂。
“当”
的一声巨响,如同金属碰撞的声音,温随川手中配剑被弹飞出去,右手一阵酸麻。
“怎么会这样?”
夏桑桑吃惊道。
时间不等人,外面的柳氏一干人等还在厮战,夏桑桑不知如何是好,正急得抓耳挠腮时,密道入口处穿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同事伴随着沙哑虚弱的求饶声。
夏桑桑和温随川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顾文傅拖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顾老爷款步走来,顾老爷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二位别白费力气了,母亲借着那副面具的力量已然成了半神,神的身体哪是凡人可以摧毁的?”
顾文傅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笑意未达眼底。
“你管那个神志不清的恶鬼叫神?”
夏桑桑再也忍不住,愤怒道,“顾文傅,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叫你母亲快停下来,傩面带来的神力不是她一个妖物可以承受的!
你就没发现自从带了傩面后她的神志消散的越发快了吗?”
似是被戳中了心事,顾文傅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寻常。
他俯身掐住顾老爷的下巴,迫使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转向夏桑桑:“听见了吗父亲?连外人都比你更关心母亲。”
顾老爷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浑浊的眼泪混着血水滑落。
顾文傅一脚将他踢开,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袖,不紧不慢道:“我当然知道,母亲承受不住这股力量,但没办法,谁让这是父亲当初造下这么多的孽呢?现在整个顾府,不是他们死,就是我和惊棠死,我们别无退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桑桑问道。
“其实,当初发现母亲被炼制成累母观音后,我是有救过她的。”
顾文傅慢条斯理道,看向顾老爷的眼中具是怨毒,“但不幸的是很快便被父亲发现了,父亲在意识到母亲并不只是受他一人控制后,便妄图重塑母亲。”
顾文傅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恨意:“母亲被一次次的改造真身,痛苦让她的怨念越来越深,若不是我好不容易寻来的那副面具,母亲怕是现在连我和惊棠的命令都无法听进去,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恶鬼。”
“既然如此,你不更应该早日送你母亲解脱吗?”
夏桑桑质问道。
“不。”
顾文傅惨淡一笑,“既然都是死,那就让母亲在这里杀个痛快,反正我已将大部分钱财暗中转移,等母亲将这里所有知道秘密的人杀了个干净,我便能带着惊棠重新找一块地方开始生活。”
“哥,你在说什么啊?!”
被吓晕的顾惊棠不知何时醒来,一路闯到了这里,她满脸泪痕,声音带着哭腔道。
顾文傅看到顾惊棠,神色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道:“惊棠,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先出去。”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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