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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查看,半截断箭斜插在硫磺晶簇中,箭尾凤凰纹与阿青嬷嬷的鎏金戒指重叠。
刹那间,往昔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十二岁那年,商队一位阿姨用残废的左手为她编织生辰礼,指节上的灼伤与眼前箭镞形状如出一辙。
此时的她,忽然明白为何幼时总能在沙漠找到装满干粮的骆驼胃囊,原来那是商队残部在用性命为她铺路。
“阿青带着玉玲珑突围时身中十七箭,我们在漠北找到她时,她右手筋骨尽断,仅靠左手卖货供养公主十年。”
阿穆尔声音哽咽,掀开暗室铁门。
门后,三百具棺椁整齐排列,每具棺盖都刻着商队成员的名字。
沈瑾瑜走上前,看着棺内尸体心口皆插着玄铁飞镖,与宇文拓灭口死士的暗器同源。
她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住,酸涩感蔓延至全身,指尖轻轻抚过棺椁边缘的硫磺晶簇,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何商队始终不敢与她相认,他们早被宇文拓用毒药控制,任何接触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徐衍神情肃穆,用素帕包裹一枚玄铁飞镖递给沈瑾瑜,说道:“与丞相府死士的暗器形制相同,但熔铸时掺了漠北紫晶砂。”
他指向镖身细微的紫色纹路,“这种矿物遇血会产生麻痹毒素,宇文拓灭口时最爱用此物。”
沈瑾瑜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商队残部这些年扮作游商暗中保护,每次接触都戴着浸过药汁的麂皮手套,不是不愿相认,而是怕肃王眼线察觉端倪。
“殿下请看这里。”
徐衍突然抬高手中火把,石壁暗纹在光影变幻中显现出工部密档格式的文字。
沈瑾瑜赶忙用玉玲珑边缘刮去浮灰,随着灰尘簌簌落下,宇文拓的字迹逐渐清晰:“崔后孕中剧毒乃肃王所下,臣假意投诚只为取得解药配方。”
众人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阿穆尔突然暴喝:“闭气!”
与此同时,他猛地将玄铁驼铃掷向暗处。
几乎在同一瞬间,淬毒箭雨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袭来,撞在青铜门框上迸发蓝火,火星四溅。
沈瑾瑜反应不及,被徐衍一把拽进侧室。
慌乱间,她袖中滑出的雕凤铜盒滚落地面,“啪”
的一声打开,半枚带齿痕的玄铁算珠从盒中露出。
“丞相府今晨送来的。”
徐衍用银针挑开算珠内侧凹槽,神色凝重,“宇文拓吞毒自尽前咬碎的,齿痕与崔后中毒案卷宗记录的毒丸吻合。”
此时,暴雨拍打崖壁的声响愈发密集,仿佛世界都在这风雨中颤抖。
沈瑾瑜颤抖着摸到算珠内侧的凹槽,用力掰开时,半片薄如蝉翼的金箔飘落,上面用崔氏密语写着:“熔炉第九次改制丹药藏于云梦泽。”
阿穆尔再次暴起,玄铁驼铃带着凌厉的气势再次掷向暗处。
淬毒箭雨袭来瞬间,沈瑾瑜腕间火凤印记像是被激活,迸发红光。
神奇的是,这红光竟将毒箭尽数熔成铁水,化作一滩滩黑色的铁渍。
沈瑾瑜这才惊觉,所谓解毒,实则是唤醒崔氏血脉传承的秘术。
“带公主去祭坛!”
阿穆尔声嘶力竭地嘶吼,用自己并不高大却无比坚毅的身体挡住第二波箭雨,嘶吼声在密道中不断回荡,“娘娘在那里留了真相!”
沈瑾瑜在徐衍的掩护下,如敏捷的猎豹般冲进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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