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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曹大人,而是六皇子。”
惊雷声乍起,薛凫心下了然。
难怪曹铎会出现在太子婚宴上,原来竟是顶替了身份。
但她比谁都知道,谁都有可能是皇帝南巡的遗腹子,但唯独曹铎,不可能。
她骤然反问:“你为什么要顶替六皇子上京,好好待在扬州做你的漕运大公子不好吗?”
王都中险象丛生,她不明白,曹铎为何要离开扬州的富贵黄金窝,来到这里。
曹铎将粉末挥洒在雨里,用干热的手掌覆上薛凫的脸颊,低下头靠在面前少女的额头上道:“阿凫,你知道吗,我爹娘他们都死了,皇帝杀了我的家人,他的儿子夺了我心爱之人,你叫我如何不恨?”
薛凫心中惊乍,被困于东宫三年,她竟不知曹家遭此劫难,她重新看向曹铎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此刻曹铎的眼里满是仇恨,若不是脸颊还存着他掌心的潮湿,薛凫甚至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毕竟当初,是她把他丢在了雨里。
曹铎起身,发丝凌乱,有半缕还纠缠在薛凫的衣领绣口,他拿起那缕发丝笑道:“薛侧妃看着太子殿下洞房花烛,难道就不心痛吗?”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凫,又接着笑道:“不过再怎么痛,也比不过那时我的痛。”
他虽说着痛,却满含笑意,令薛凫听着心中发毛。
那时的曹铎为了不让她离开扬州,便把她打晕带走,为了让曹铎死心,她不得不狠心将金簪刺入他的胸口。
只是薛凫从未想到情债难偿,此生居然还能再见到曹铎。
为了不影响她的计划,薛凫假意挤出几滴眼泪,将头轻轻靠在曹铎的肩上,满含真情道:“阿铎,不是只要情长就能厮守,如今我已成为太子侧妃,我们今生缘尽了。”
薛凫感受到曹铎的喉结滚动,本以为他已经被触动,下一瞬却听见来自头顶传来的声音。
“薛凫,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她微愣,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时,曹铎却已经俯下身子将她的下巴抬起,狠狠地吻了上去。
曹铎的吻汹涌而又热烈,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灌进薛凫的鼻腔,像那年江南的梅雨天——潮湿的、腐烂的、带着铁锈味的春天。
曹铎喘着气退开时,薛凫的唇边已经泛起红肿,他的指尖抹过唇角的一点银丝,邪笑道:“你没推开我,真好。”
他将伞柄递给薛凫,自己留在雨里,道:“更深露重,早些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而此时不远处宫殿里的灯火悄然熄灭,传来太子吩咐换水的宫女杂役的声音。
薛凫拿着伞,轻轻按压着自己唇瓣的红肿。
乘着夜色的隐匿,她回到寝殿,吩咐缠枝在盆里燃起火焰。
她坐在窗边,神色淡漠,在灯火的照映里,她将油纸伞一瓣瓣撕裂,伞骨也折成几段,接着丢进火里。
火焰烧灼的油纸伞发出噼啪声,火星子溅在薛凫的衣角,她却不理,只是一下一下地丢进东西烧着。
她忽的开口:“今日之事,不必告诉薛府那边。”
侍女缠枝候在一旁,应道:“是,”
接着她的话,“沐浴的水已经烧好了,娘娘您现在去吗?”
薛凫皱看向缠枝,她不悦道:“不是说了要冷水吗?去把热水倒了,弄些冷水过来。”
缠枝连忙跪下,头盖在地板上,情真意切道:“娘娘,您本就身子弱,若是再以冷水沐浴,怕是会伤及身体啊!”
薛凫站起身,将跪在地上的缠枝扶起,看着她忧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
“今日有个讨人厌的家伙没让我淋着雨,若是此时再不补救,明日可就不能顺利进行计划了。”
薛凫淡笑,搭着缠枝的胳膊扶她落座。
“可是......”
缠枝仍攥着衣角纠结,薛凫却打断了她的话。
她道:“没有可是,缠枝。
我知道父亲那边向你施压了,此举不光为我,也为你。”
如今她已过门三年却仍未诞下子嗣,薛府那边本就有所不满,而缠枝作为薛府的家生子,所遭受的必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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