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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比在她脚边转悠,她一把将它捞到身前。
“噜比,喜不喜欢姐姐啊。”
噜比乖乖地躺在她身上,嘴巴张着,露出白白的犬牙,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许知婳看它这可爱的样子喜欢得不行,伸手撸了一把它的狗毛。
没玩一会,周春梅女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玩你妹妹了,赶紧过来洗手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许知婳一听吃饭就积极了起来。
将噜比放到地上后,她三两下地跑向洗手间,顺便跟她妈交代,“妈,我下午要去图书馆,和同学约好了。”
“什么时候回来?哪个同学啊?”
周春梅女士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水龙头的水开着,水声哗啦啦,许知婳一边用七步洗手法洗手,一边答道,“几点回来还不清楚,跟贝贝一起去。”
话音刚落,许知婳关紧了水龙头,拿过一旁的毛巾将手擦干。
周春梅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早去早回哦。”
“知道啦。”
许知婳也从洗手间出来了,三两步走到饭桌旁。
“爸呢?”
她疑惑地问,平常这个点他已经回来了啊。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动静,许知婳微微偏头,是她爸从玄关处走了进来。
“看,这是什么?”
许译松先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支糖葫芦和一束鲜花。
“一支糖葫芦,祝女儿周末快乐;一束鲜花,祝春梅笑口常开。”
许知婳拿着糖葫芦,看周春梅女士一脸幸福的接过花束。
甜蜜得没眼看。
她低头和脚边的噜比对视。
许译松从口袋掏出玩具球,开口笑道,“一颗玩具球,祝噜比自由自在。”
周春梅乜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确不减,“从十八岁到四十几岁了都是这套,没新意。”
“不过这花还行,你去把相机拿过来,给我拍一张。”
许译松温润一笑,闻言就跑到书房拿出了相机。
镜头咔嚓一声,周春梅女士抱着鲜花,满脸笑容;许知婳面对着镜头,脸贴着糖葫芦,笑得天真烂漫;噜比呆头呆脑地看着镜头,脚边是一只绿色小球,她们身后的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再往后看,玻璃橱柜上映着摄影师的身影,画面定格于此。
一家人团圆美满。
许知婳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陈聿年那份喜欢了。
唉——
日子不是和谁过都一样的。
一顿饭吃了快半个小时,等许知婳离开饭桌时已经接近一点。
从她家到图书馆要坐三十分钟的公交车,等车也要花时间,算来算去,她再过十五分钟就要出发了。
本来还想小睡一会,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许知婳无奈地吃完最后一颗山楂,希望下午学习的时候不要犯困。
十五分钟是个尴尬的时长,即不够午睡也不够写作业,玩乐又太长。
许知婳想了想,匆匆跑回房间,十五分钟她可以洗把脸、护个肤,再重新梳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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