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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俪矮身向她行礼。
“安宁不必多礼,入座吧。”
沈泠抬手示意她入座。
沈俪方坐定又道:“方才进来时,正瞧见姑母房中的乐姬出去,想来是安宁没有耳福了。”
说完又小女儿家似的瞧向沈泠,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若不是重活一世,沈泠怕也是瞧不破她这副面孔。
“安宁想岔了,姑母听说你近日颇爱戏曲,便为你备了一曲。”
沈泠说罢,屋外就进来了三四个戏面乐姬,向着她二人略微行礼后,开始吟唱,唱的是《琼浆玉露》。
沈俪知道这曲戏,《琼浆玉露》讲的是皇子夺权的故事。
这样的曲目若放在民间,百姓们听一听,也算是听个热闹,找个乐子。
可此时这间茶室里,无论是她还是沈泠,听这样的曲目都显得狼子野心,往重了说,大逆不道也不为过。
“安宁多谢姑母费心。”
沈俪面上依旧是不显,仿佛她此刻听的只是寻常小曲儿。
沈泠并未答她,一手执盏,端起来凑在鼻边轻轻嗅了嗅,又放下,而后就只是瞧着那戏子,专心听戏。
一曲戏未半,沈泠起身,以手掩面,打了个哈欠,“姑母今日乏了,就先回去了,安宁自可听完。”
“是,姑母。”
沈俪这才有些疑惑,今日叫她来,就为了没头没脑地听这么一出戏?
只是在粟玉经过她面前时,她那疑惑就消散了。
沈泠出了茶楼,抬头看了看,日头悬在正中,已至正午。
粟玉扶她上了马车,在软轿中坐定,自己也跟上去坐在侧边,掀帘吩咐车夫回府。
路上沈泠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也未说。
粟玉却忍不住了,着急的问:“殿下,您让奴把那藏了密信的香囊,故意落在安宁公主案前,安宁公主看了信,会不会直接将这事告知大皇子,若大皇子知道了,发难于殿下可如何是好。”
粟玉一边说一边绞着手中的帕子,有些不安。
“放心,她比沈栋聪明多了。”
沈泠安抚的看了眼从茶楼出来就揣揣不安的粟玉。
她今日送这封信,点这个曲,自然是应为她知道,沈俪与沈栋是面和心不合。
这东昭国放眼望去,比起她,沈栋才是沈俪的劲敌。
她今日此举,在沈俪眼中,无异于是她向她投诚。
那封信便是她今日的诚意。
沈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此事直接捅给沈栋。
那信她给了沈俪,但若想坐实沈栋的罪名,还需要她手中另外一封沈栋给白洪山匪头的亲笔信。
白洪山此事即便她拆穿了也不能使沈栋垮台,但就这样放过又岂能安心?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将此信送给沈俪,先由着他们二人斗去。
估计要不了多久,沈俪就会再次邀她。
前世便是沈俪举报了沈栋勾结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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