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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事还没发生,还没有走到绝境,这一切都还有希望。
你的丈夫会回来的,有了她的存在,你就不必为了弟弟妹妹们再次委身于亚历克·德伯维尔了。
苔丝发出细小的呻吟:“太不公平了……受患难的人,为何有光赐给他呢?太荒唐了……莉兹,你知道那个拯救他的好心基督徒是谁吗?”
她并不是要得到伊莱莎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小声地说,“是克莱尔先生,就是他,安吉尔的父亲,真是——可笑。”
伊莱莎用力抓紧她的手,试图通过交握把力量传递给她,“克莱尔先生?我想他不会……他不是那种因为别人犯过错就瞧不起他的人。”
甚至恰恰相反,如果有一个罪孽深重的灵魂在他面前,他便会深感到自己有拯救这个人的义务,并被这个罪人唤起更为浓重的怜悯之心。
不过比起这些空泛的安慰,她想到一个更直接又有力的方法:“你的丈夫就是克莱尔先生的小儿子吗,之前我们面包坊的人给他们家去送面包,听人家说他快要回来了。”
她直直地跟苔丝对视:“最迟在明年的夏天,他就会回来。
他去了巴西,并不是去了北部,是吗?”
是的,她的丈夫去了国外,去的就是大力宣传移民政策的巴西。
如果不是从爱明斯脱牧师宅知道的话,伊莱莎能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呢?
那她的丈夫是会回来的,既然如此,她就不必对生活感到太绝望。
有了一个明确的指望,苔丝恢复了力气,她终于能扯出一个微笑,对妹妹说:“谢谢你,莉兹。”
苔丝看了看不辨时间的灰白天空,“时候不早了,你回井桥去吧,不用送我了。
你已经走了很远了。”
她们本来就打算在这里分别的。
伊莱莎细致地观察苔丝的神色,确认她可以单独行走,便点了点头。
等等,还有一件事。
“安吉尔是不是给你留了一笔钱,你给了家里多少?”
苔丝答道:“我从家里走的时候给了妈妈二十五镑,前几天收到妈妈的信,又给她寄去了二十镑。
你没钱了吗,莉兹?”
莉兹她的钱不够用了吗?
刚出来做工的话,没钱用很正常。
给了两次,二十五镑和二十镑……
拢共四十五镑!
她努力压住窜起来的怒火,神情认真地对姐姐说:“我的钱够用,完全够了。
面包坊的拉德克里夫先生很慷慨,而且他给钱也很爽快,从来不拖延。
我在那里还做糕点,薪水比一般面包师高,你要是缺钱不够用的话,可以写信告诉我。”
伊莱莎在做糕点这件事上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好在苔丝也没细问,她像从前对小孩子那样摸了摸妹妹的头,便跟她告别了。
可恶啊,苔丝不会以为她在说大话吧?
伊莱莎目送苔丝的背影消失在道路拐弯的镜头,从前读的文字都变成了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乡间、五月,穿着白色礼裙的少女,妇女集会和吉格舞,这是青翠欲滴的开始。
最后结束也是在五月,闪耀的阳光下,有人站在山坡上眺望旗杆,城镇之中高耸的塔楼上升起一面黑旗,象征罪犯已经实行了绞刑。
可惜她没有随身带纸笔的习惯,也不能应急把字写在袖口上。
要是在井桥的磨坊就好了,她现在一定会疯狂地把还能回忆起的剧情记下来。
伊莱莎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别想太多剧情。
脑子里想法太多又不能写下来,等她再次坐在桌子前开写的时候,早就忘光了。
宁静无风的苍穹之下,她坐在草堆上,竖起耳朵捕捉仓库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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