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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娘瘫坐在地,面色如死灰,哆嗦着开口,“是……韩小郎君欠奴白银近万两,已躲着奴一个月不曾登门。
这次他终于来了,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上官若心中冷笑,盯着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看穿,“死人也能按手印。
你是不是伪造字迹,杀了他后再让尸体画押?”
林秀娘连连告饶,语气凄惶,“怎会呢?奴不识字,又怎能仿造韩小郎君的笔迹?再者,奴就算要杀他,也绝不会连淑娘一同害死!”
上官若陷入沉思。
她此言倒是不假。
自淑娘成为女伎以来,林秀娘又是给她修殿阁,又是予她金银财宝,多半是淑娘陪客成绩斐然的缘故。
林秀娘没有要杀淑娘的道理。
可她一向言辞虚浮,若非被逼急,断不会轻易吐实。
上官若心中疑窦未消,步步紧逼,“你先前说,韩小郎君与淑娘近来常常见面,此为一谎;又说韩小郎君情深意笃,非她不可。
可本官走访韩府,发现他姬妾成群,皆是花楼女子,如今你那番话,可站得住脚?”
林秀娘深深望她一眼,忽而笑了,“他俩虽然最近不常见面,但确实情深意笃。
你不明白,淑娘对韩小郎君而言,终归是不一样的。”
她跃过上官若看向窗外,笑容有些凄哀。
上官若无意与她多做辩驳。
窗外风雨渐止,云翳消散,青色天光从云翳后面冷冷现身,上官若目光移至窗外,心念一动,转向林秀娘。
“戌时一刻之后,你可曾离开卧房?”
林秀娘连连摆手,“自淑娘房间回来后,奴一直在卧房。”
“那便带路。”
三人并几名差役鱼贯而出,上官若走在最后,嘴里低声念念有词,脚步轻盈而规律。
林秀娘步至一处精致卧房前停下,微微颔首。
上官若停下脚步,翻出袖中竹板,笔尖刷刷落下几个字。
林秀娘的卧房布置考究,碧纱屛影后有一方卧榻,铺着藕荷色暗纹薄被。
卧榻前的案几上,瓶中斜插残花,一只硕大的双层食盒摆在瓶边。
屋内帐幔随风轻摆,坠有一只铜制香球,上面生了些铜绿。
上官若目光掠过香球,从撕开一角的窗棂望去,恰可瞧见前院,亦能窥见淑娘房门。
林秀娘指向淑娘卧房的方向,“那边便是淑娘所居之处。
案发那日晚上,除了去找韩小郎君,其余时间奴一直待在此处。”
李重翊问道,“那你可看见其他人进去?”
林秀娘思忖片刻,“除了酉正过两刻,小牡丹与钱老翁一同去送糕点过去,而后就没有见过了。”
她顿了顿,语气犹疑,“戌时一刻,奴回房时,背对淑娘卧房,不知有人趁隙行凶与否。
而后小牡丹尖叫之时,奴循声赶去,可当时天已黑透,淑娘门前的情况奴也瞧不分明。”
上官若余光扫过那铜制香球,不冷不热开口,“你听到小牡丹尖叫后,可是立时赶到?”
林秀娘点头,“是。
奴并未耽搁,立马就出门去寻那叫声了,不到半刻钟便赶至了现场。”
上官若翻开竹简,笔下赫然写着——三百八十九步。
确实符合不到半刻钟的路程。
此时,刘风走了进来,对李重翊拱手禀道,“侯爷,上官大人,京兆尹江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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