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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镇恶只听得心胆欲裂,这时才悟到黄蓉原来早瞧出杀人凶手是欧阳锋、杨康二人,她突然出去,原是舍了自己性命揭露真相,好为她爹爹洗清冤枉。
她明知这一出去凶多吉少,是以要柯镇恶将害死她之人去告知她爹爹。
他又悲又悔,心道:“好姑娘,你只要跟我说明凶手是谁,也就是了,何必枉自送了性命?”
转念一想:“我飞天蝙蝠性儿何等暴躁,瞎了眼珠,却将罪孽硬派在她父女身上。
她纵然明说,我又岂肯相信?柯镇恶啊柯镇恶,你这杀千刀的贼厮鸟,臭瞎子,是你生生逼死这位好姑娘了!”
他自怨自艾,正想举手猛打自己耳光,只听欧阳锋又道:“你怎么又想到我身上?”
黄蓉道:“想到你并不难,掌毙黄马、手折秤杆,当世有这功力的寥寥无几。
不过初时我还当是别人。
南希仁临死时用手指在地下划了几个字,是‘杀我者乃十’,第五个字没写完就断了气。
我想你的姓名并非是‘十’字开头,只道是裘千仞的‘裘’字。”
欧阳锋呵呵大笑,说道:“南希仁这汉子倒也硬朗,竟然等得到见你。”
黄蓉道:“我见他临死时的情状,必是中了怪毒,心想裘千仞练毒掌功夫,是以猜到了他的身上。”
欧阳锋笑道:“裘千仞武功了得,却是在掌力不在掌毒。
他掌上无毒,用毒物熬练手掌,不过是练掌力的法门,将毒气逼将出来,掌力自然增强。
那南希仁死时口中呼叫,说不出话,脸上却露笑容,是也不是?”
黄蓉道:“是啊,那是中了甚么毒?”
欧阳锋不答,又问:“他身子扭曲,在地下打滚,力气却大得异乎寻常,是也不是?”
黄蓉道:“是啊。
如此剧毒之物,我想天下舍铁掌帮外,再也无人能有。”
黄蓉这话明着相激,欧阳锋虽心知其意,仍是忍耐不住,勃然怒道:“人家叫我老毒物,难道是白叫的吗?”
蛇仗在地下重重一顿,喝道:“就是这杖上的蛇儿咬了他,是咬中了他的舌头,是以他身上无伤,说不出话。”
柯镇恶听得热血直涌入脑,几欲晕倒。
黄蓉听得神像后微有响动,急忙咳嗽数声,掩盖了下去,缓缓说道:“当时江南五怪给你尽数击毙,逃掉的柯镇恶又没眼珠,以致到底是谁杀人都辨不清楚。”
柯镇恶听了此言,心中一凛:“她这话是点醒于我,叫我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两人一齐送命,死得不明不白。”
却听欧阳锋干笑道:“这个臭瞎子能逃得出我的手掌?我是故意放他走的。”
黄蓉道:“啊,是啦。
你杀了五人,却教他误信是我爹爹杀的,让他出去宣扬此事,好令天下英雄群起而攻我爹爹。”
欧阳锋笑道:“这倒不是我的主意,是康儿想出来的,是么?”
杨康又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黄蓉道:“这当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欧阳锋道:“咱们可把话题岔开去啦。
后来你怎么又想到是我?”
黄蓉道:“我想裘千仞曾在两湖南路和我交手,虽说他也可赶在头里,先到桃花岛,但要快过小红马,终究难能。
我再想朱聪在信后写的那句话,他叫大家防备,后面那个字没写完,只写了三笔,一划、一直,再是一划连钩,说是‘东’字的起笔固然可以,是‘西’字也何尝不能?若非东邪,定是西毒了。
这一点我在桃花岛上早就想到,但当时尚有许多枝节想不明白。”
欧阳锋叹道:“我只道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原来仍是留下了这许多线索。
那肮脏书生见机倒快,我就没瞧见他动笔写字。”
黄蓉道:“他号称妙手书生,动手做甚么事自然不会让你看破。
我苦苦思索南希仁所写的那个小‘十’字,到底他想写甚么字。
只因我想这位小王爷武艺低微,决没本事一举杀了江南五怪,是以始终想不到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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