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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进行倒置处理的壁画和装饰物其实也不算罕见,有时候古人为了表达一种虚实结合的特殊意象,会借助湖水通过倒影来制造一些奇观,比如用水面映射壁画上的人物,由此来制造水下街市的“神迹”
。
何瑜对古代字画和文物鉴定这方面相当权威,我知道他口中的“倒过来”
绝不可能是壁画人物倒置处理这么简单,于是我快步上前查看,终于明白了他的说法究竟有多么直白。
第三幅壁画的颜色明显鲜艳了很多,彩绘的质感比前两幅壁画都要好得多,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画上最高的那个人吸引了,何瑜说那是祭司,其实依我看起来,那人穿着的长袍更像记忆中国师的形象。
这人的形象塑造得非常高大,但也只能在距离很近的情况下能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离远了看,那就是一团雾,也不知道何瑜是怎么判断这人是倒着的。
相比国师,那条巨龙就描绘得比较立体了,但整体来说实在也不像中国传统意义上“龙”
的形象,更像一条巨大的千足虫自空中坠落,不是降临。
之所以我认为是“坠”
而不是“降”
,是因为巨龙的身姿盘旋缠绕,对比主动降临人间,更像是倒吊着被抛下云层的,再细看后面几幅画,就会感到更加的诡异。
巨大的千足虫从石缝里钻出来,盘上金碧辉煌的殿堂,倒挂在世人面前,数以万计的人皆跪倒在它面前进行参拜,我很快也意识到了同何瑜一样的问题,不论这只千足虫身处哪幅壁画,都保持着同样的姿态倒吊。
这地方没有什么镜子水潭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种处理方式应该不是为了制造某种奇幻的意象,这样的姿态难免让我想起了之前的吊尸,一具具尸体都从洞窟上方倒挂下来,薄如蝉翼。
壁画这样设计,是墓主人刻意地想要表达出什么,又或只是为了描述一个奇怪的传说。
何瑜摸着下巴,他用手电去仔细看那些画:“壁画很多都是记载墓主生平的,这画了一堆不知所云的传说故事,难道告诉咱们这里头葬的是一条多脚虫不成?”
路阿爻说:“古代能有这么大的虫子,被称作是龙也不奇怪,下来之前,田雨青并没有告知我关于墓主的任何身份信息,但他们家做事最为谨慎细致,一无所知地下来,这不符合常理。”
他问何瑜:“这个墓的年份,你能看出什么吗?”
何瑜摸了摸两侧的墓砖:“从规模上来看,最次也得是个战国贵族墓葬群,但从构造和之前我看见的那具湿尸的衣着来看,更像是少数民族,而且,这个群落对这些多足虫的信仰崇拜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我拧大手电的光圈去照前方黑漆漆的甬道,这条甬道相当长,长到除了我们仨呆的位置有些许光亮,其余的地方都隐在黑暗中,我企图找到一些陪葬器皿,或许上面会有关于墓志的线索。
“再往前走走吧,墓室里的线索应该会更多。”
我说。
现下也只有继续往前走了,我们三只手电筒齐齐打向前方的黑暗中,走了十分钟,前面出现了向下的石阶,手电光照射到阶梯上,整个阶梯莹润透亮,造价不菲,应该是汉白玉的。
“这墓主说阔气也是真阔气,台阶给搞个汉白玉的,有这资金还不如把甬道好好修缮修缮,看这墓砖脆的,除了放那几条大虫就没什么特殊的防盗措施了,那盗墓贼这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何瑜边走边说。
我挤兑他:“咱们没找到大部队之前跟盗墓贼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了,之前见过的两具尸体,不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盗墓贼吗?由此可以说明,这个墓主还是有点东西的,说不定哪里的机关现在就在运转了,只是咱们没察觉到而已。”
“呸呸呸!”
何瑜啐了几口,“你这小子,整天净说些不吉利的,你瞧好了,就凭咱这十几年的阅历,不找田雨青咱也照样出得去,再说,这不还有老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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