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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仰起头盯着华丽的吊灯,黑发上的水珠顺着温腻肩头滚落,在浴缸里赖了一个小时。
直到程希觉敲门,他潦草套上纯棉宽松睡衣,顶着一头半湿不干的黑发,冷着脸推门走出来。
程希觉手里捏着喷雾,打量他一遍,下颚朝床上一扬,“趴下,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顾渐坐到床边,洗完澡水灵灵的干净,整个人清透奶白,“药给我,我自己来。”
程希觉俯身嗅嗅他脖颈里的湿润的香味,嗓音哑着问:“伤在背后你怎么自己来?”
顾渐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心知肚明地往床上一倒,翻过身脸颊埋在枕头里,一把掀起睡衣摆,后腰的皮肤细腻紧致,“你轻点。”
程希觉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细心地处理每一处乌青,喷上凉飕飕的喷雾,再用温热的手掌揉着伤处,让药效更快融入皮肤里,他凑近后腰乌青吹一口湿热的气,“下回滑雪场就我们两个人。”
顾渐闷闷地“嗯”
一声。
压在床上的重量消失,床垫猛地向上回弹,顾渐侧过头,程希觉起身拉开酒店的柜子,似在找什么东西。
顾渐耳根子发烫,揣在胸口的心脏战栗,他脸上一贯没什么情绪,定定地盯着。
程希觉从柜子里隐藏的冰柜拿出一瓶红酒,拔了瓶塞倒在酒杯里,朝他举杯问:“从飞机上拿下来的,太太要不要尝一口?”
顾渐松一口气,扶着枕头坐起来,“好,我很久没喝酒了。”
程希觉端着酒杯走过来,仰头抿一口,端起他的下巴含着嘴唇喂到他嘴里,舔了舔他嘴角溢出来的鲜红,嗓音沙哑地问:“好喝吗?”
顾渐乖乖地点点头,“好喝。”
若是以前他要冲进洗手间门里漱十几次口,现在嘛,更离经叛道的事情都做过了,喝点酒压根不算什么。
程希觉奖励似的啄了啄他的嘴角,喝一口酒再喂给他,端视他吞咽时抿紧的嘴唇,喉咙处细致的颤动,爱他这恹恹娇娇的样子爱得发疯,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顾渐。
慢悠悠地喝完一杯酒,顾渐往床上一倒,眯着闪烁水光的醉眼,朝他勾勾秀窄白净的手指。
程希觉凑过去侧耳倾听。
顾渐拽着他的耳廓,黏着醉意的声音朦胧地说:“没东西你别想碰我。”
“不一定会怀,医生说你怀孕概率很低。”
程希觉刚说完,耳朵被拽得发疼,他胸腔震动,显然笑得不行。
顾渐松开手,没好气地说:“我不敢赌这个概率。”
程希觉单手慢条斯理去挑他的睡衣扣子,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赌这个概率?我口袋里一直常备,你要不满意,我可以去结扎。”
“一个够吗?”
顾渐推开他的脸,压着嗓子问。
程希觉捏了捏温烫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没说只准备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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