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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晒好的当归混进鼠粪,新采的连翘藏着蜈蚣卵,连存放艾绒的樟木箱都被虫蛀出细孔。
“青柠,把西厢房的药柜全换成黄铜锁。”
她捻着发霉的紫草根,忽然瞥见霉斑里掺着靛蓝色粉末,“再去请城南漆器铺的吴师傅,就说要订十口嵌磁石的药瓮。”
午后的日头斜斜照进库房,晏菡君用银簪挑开麻袋缝线。
本该雪白的棉絮里混着大团暗红纤维,凑近细闻竟有铁锈腥气。
这是三日前庄户送来的秋棉,说是应书阳特意从南边运来的上等货。
没多久,应芙举着啃了一半的糖画跑进来,糖稀顺着指缝滴在棉絮上,竟腾起缕缕青烟。
晏菡君瞳孔骤缩,抄起铜剪绞下一缕棉絮浸入药汤,澄黄液体转眼泛起血沫,棉絮里掺了浸过矾水的麻丝。
暮色四合时,顾言蹊带着刑部的人查封了城南染坊。
二十口青花大缸里泡着的不是布匹,而是浸泡着狼毒草根的桐油。
晏菡君立在染坊天井的忍冬藤下,看衙役从地窖搬出成捆的北狄弯刀。
“应书阳半月前就离京了。”
顾言蹊将染着药香的帕子递给她,“北郊三十里处的驿站掌柜说,见过他带着个戴帷帽的妇人往漠北方向去。”
妇人?难道是逃走的晏楚月?
晏菡君望着帕角绣的忍冬花纹,忽然想起萧琰澈出征那日,卫盼清将这把铜剪塞进她手里时说:“这剪子淬过七毒,最宜绞碎腌臜物。”
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当响,她转身将帕子按在应芙被糖画烫红的手背上:“劳烦顾大人,我想重开西市的布庄。”
重开布庄那日,晏菡君在医馆檐下挂了十二盏走马灯。
琉璃灯罩里嵌着各色药材,当归切片雕作玉兔捣药,连翘嫩枝盘成嫦娥广袖,引得街坊孩童都扒在门框上看稀奇。
应芙攥着把艾叶分给围观的小娘子:“娘亲说了端午挂艾能驱邪祟。”
布庄新到的蜀锦却出了问题。
明明入库时验过是上等货,客商买回去不过三日,锦缎上的缠枝莲竟褪成灰褐色。
晏菡君连夜查验货箱,在夹层发现数包碾碎的明矾。
这原是染坊固色的秘方,用量过重却会蚀毁丝线。
“是庄子上赶车的刘二。”
青柠揪着个瘸腿汉子摔在青石板上,“这腌臜货往库房水缸投砒霜,被巡夜的张叔逮个正着。”
晏菡君抚过褪色的锦缎,忽然轻笑出声。
她记得这花样还是卫盼清亲手绘的,那年应芙周岁宴上,萧琰澈就是用这般灰扑扑的料子裹着长命锁。
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将褪色的布料浸入药汤,灰褐纹路竟渐渐显出北狄狼图腾。
又是北狄,看来这群人贼心不死啊。
三更梆子响过,医馆后墙传来瓦片碎裂声。
应芙抱着布老虎从暖阁探头,看见晏菡君执灯立在院中,药锄下压着条七寸长的赤链蛇。
蛇头三角纹隐隐组个“晏”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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