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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前者迫不及待将裙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
谢流渊将裙子拿起来,见有些褶皱,便用手捋了捋。
结果褶皱还没捋直,就从里面掉出了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到了桌子上。
他低头一看,瞳孔放大,耳尖霎时红了个透。
那是……
肚兜。
商清时自然也看见了,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头顶仿佛有乌鸦飞过,带起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两人的目光对上,再各自收回去。
再对上,再收回,愣是没有人抢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半晌,谢流渊举裙子的手都酸了,商清时深吸一口气,将裙子从他手里抢回来,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声音颤抖:「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
说着,他转身要走,谢流渊抬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小声提醒道:「师尊,还有这个。
」
商清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抓进了手里,飞快跑进卧房。
卧房连门都没有,只用一卷竹帘作为隔断。
竹帘透光,谢流渊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也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些东西。
商清时研究了许久,才终于换好裙子。
果真如他所料,这裙子还是太短了,露出一截腿和脚踝,多少有点不雅观。
谢流渊在外面问:「师尊,好了么?」
商清时咬咬牙,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其实穿上看起来还好,他本就生得白,身形纤弱,那张脸漂亮得雌雄莫辨,并不怎么违和。
可惜他没有胸,裙子老是往下掉,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护住领口。
他在小木凳上坐下,努力平复着心情。
谢流渊也在他身旁坐下,没有开口,时不时盯着他裸露在外的小腿瞧。
他的脚腕好细,哪怕绑带系得那样紧,也没能勒出一点肉来。
眼看天已经黑了下来,谢流渊才试探性地开口:「不是按那个小姑娘的意思换好衣服了么?她怎么还没有过来?」
商清时一噎。
其实没有换好。
他觉得自己没有胸,不用穿那什么玩意。
但被谢流渊这么一说,他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于是提起裙摆回了屋子里,强忍着心头的羞耻和手抖,把那玩意穿上了。
再出来时,那个小姑娘好似幽灵一般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两个莲花灯,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你们要去放河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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