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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又越界了。
“越界”
不是一个好词,我很清楚。
曾经我以为越界不过是在周泊新对我的“厌恶”
上添一笔罢了,现在我知道越界的意思是无法自控的透支。
我和周泊新之间的爱只能存在这么多,我贪得无厌地透支光了就真的没了。
而我现在又在越界,明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的事。
我好像总在犯错。
周泊新可能在开会,或者手机不在身边,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就在我等着它自动挂断的时候却突然被接了起来,只有微弱的电流经过的声音,我没说话,周泊新也没说话。
拨出去号码之后大成把手机塞给我,说自己去旁边溜达,主席台后只有我一个人,脚边堆了一堆烟头。
我沉默地呼吸,盯着通话时间一点点流逝,一声压抑的呼吸声猛地放大,我知道他想挂电话,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我也立马出声,“别挂。”
……
我垂下头,低声求他,“我没开录音,你别挂,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我就看不太清屏幕了,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又骤然清明,但屏幕上多了一滩砸开的水迹。
我真的没想到自己能直接哭出来,我以为我很好,只是有点心烦,只是有点想他。
宋亦薇那天问我还好吗,我说我很好,大成和三子问我没事吗,我说没事。
我没骗他们,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好,没事。
但是打给周泊新的电话一接通,我立刻知道我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柳坊为什么会有精神分裂症,那我该怎么办?她密不透风地监视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真像一个犯人,我惶然无措,只能全盘接受。
恨她,但是她是病人,但是我还是恨她,我不知道怎么办,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如果一辈子都这么监视着我,我又该怎么办?
我缓了会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柳坊。
大概有精神分裂症,前几天用刀伤了自己,不许我去找你,一天要给我打很多电话确定我在学校里。”
“我最近都不能去找你了。”
我故意这么说,好像我们是暂时不方便见面的恩爱情侣,我盼着他不反驳我,又盼着他为了反驳而跟我说句话。
我把额头磕在金属杆上,寒冬露天的金属冰凉,冰得我一抖,声音也跟着打颤了一瞬。
“我会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不愿意听我说喜欢,那我就不说。
但我一定会知道你和柳坊瞒着我什么,就这一次,哥,就这一次。
你别想再推我走了,我只走这么一次。
你既然管不住自己,亲我,抱我,上我,那下一次我不可能任由你把我赶走,你能听懂吗?”
“你真的觉得我还能喜欢上别人吗?女人或者男人,不是你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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