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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如常地吩咐,坐直了一些,将半湿的发尾揽到一侧,露出精壮赤裸的背部。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顿了顿,却也只是顿了顿。
一双莹白纤细的手拾起浴桶边的丝瓜络,颤巍巍地落在了封令铎的背上。
然而下一刻,随着一声落水巨响,身后的人被他拽得趔趄,直接头朝下地栽进了他的浴桶。
棠梨色裙裾浸了水,晃荡地漂起来,而她许是被这样突然的变故吓到,竟头朝下地扑腾许久,喝了好几口洗澡水,才堪堪扶着桶壁撑起身来。
封令铎却早已披水而出,扯下架上浴袍将自己裹好,语气沉冷地道了句,「出去。
」
此时不过戌时二刻,府里上下伺候的家仆们都还没歇下,封令铎让她就这么水淋淋丶湿哒哒地从他房里出去,所有人都会立马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赤裸裸地羞辱,换作是胆子小一些的姑娘,当即便会吓得哭跪求饶,可浴桶里的人却只是惊天动地地咳着水,全然不怕被别人听了去。
封令铎几乎气得失语,他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还想给她留些颜面,如今再也没了顾忌。
他冷着脸,两步推开房门,将外面巡夜的仆妇唤进来,要她们将人给架出去。
可其中一名仆妇却支吾地告诉封令铎,「这……这不是谁房里的丫头,这是夫人月前专程给郎君您置的妾室。
」
这下换封令铎蹙眉。
若不是经人提醒,他倒真的忘了,三月前归家行冠礼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过这事。
虽说封令铎不好女色,也从未想过立业之前成家,但见母亲双鬓忽生的华发,他不知怎的就松了口,让人将姚月娥留下了。
可也仅仅是留下。
自那以后,他便往外地走马上任,能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再一次记起姚月娥,已经是三月后的当下……
思及此,封令铎转头瞥了眼浴桶里湿透的女人,头上的云鬓散了,乌黑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愈发显得她那张巴掌大的脸玲珑。
而那双水汽迷蒙的桃花眼此刻正湿漉漉地看他,让人生出一种,小姑娘被他欺负惨的错觉。
好在封家大郎君从不是个心软的人,仅是一息的失神,他又换回那种冷面板正的神色,背身质问闯了他房的姚月娥,「没有家主召唤,妾室可能擅入主人净室?」
姚月娥撇着嘴摇头,嘴上却还不甘地嗫嚅说:「郎君叫人拿棉巾,又没说叫谁,妾分明听见郎君唤了,怎么就不能进屋?」
封令铎闻言脸色更冷。
他之前留下姚月娥,不过是看她柔弱可怜丶孤苦无依,只要她安分,府上也不多这一张吃饭的嘴。
可如今再见,这人倒是原形毕露,就方才那股顶嘴的劲看来,她不仅胆子大,脾气竟也不小。
封家祖上显赫,又是三代单传,到了封令铎这代,虽然家中因祖父获罪而中落,但到底是没让封令铎受过任何委屈。
故而他眼里容不得沙子,也就从不曾想过要给谁留颜面。
他面无表情地攫住水中狼狈的姚月娥,当着屋里所有家仆的面,凛声反诘,「那我现在叫你出去,可听明白了?」
掷地铿锵的一声,姚月娥当即委屈地撇了嘴,红着脸解释,「妾真的不是……」
「出去!
」
这一声,封令铎显然已经失了耐心。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姚月娥一言不发披水而出,湿哒哒地穿过游廊,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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