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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你这个狗东西居然,居然!
啊啊啊!”
纪长烽一边被打一边躲,还努力解释:“我只是想进屋帮你啊,我以为你摔倒了,在屋里出了什么事情了想扶你一把,我没想到会这样,刚才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还反过来咬人……”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虞棠瞬间想到刚才纪长烽贴着她的胸口喘气的模样,整个人都炸了。
枕头已经不足以泄愤了,虞棠扑过去对着纪长烽又咬又打。
“臭流氓!”
纪长烽:“……”
他疼得呲牙咧嘴,脖子生疼,手腕上也多了几个牙印。
真凶。
虞棠明明是咬人的那个,但是看着却比他这个被咬的还委屈,眼睫湿漉漉的,红唇微撅,瞪他:“从屋子里出去!”
纪长烽咽下这是自己屋子的话,看着虞棠衣不蔽体的样子,顿了顿,哼了一声出去。
折腾了好半天,夜色已经深了,邻居家早就已经歇息了,之前那些喜宴用的桌椅板凳还在那里摞着。
纪长烽随便找了个板凳坐了下去,摸着自己生疼的手腕和脖子,忍不住想,这算什么事儿啊。
新婚夜,这就是新婚夜吗?
他正郁闷着,谁知屁股还没坐热乎,又被虞棠叫了回去,派发了新任务:收拾地上的水,倒浴桶的水。
重新进屋才知道他们之前闹腾的有多么严重,地面上全湿了不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纪长烽找来拖布拖了好半天。
有去打牌半夜才回来的村民,路过纪长烽家,看到这么晚还亮着的屋子,还有那些声响,都面带暧昧地心照不宣笑了笑。
实际上屋内纪长烽忙活着收拾屋子,又气又郁闷,好半天才收拾完一切,完全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艳福。
之前虞棠说他们要分开睡,纪长烽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隔壁有他的被褥,他气鼓鼓地回另一个屋子睡觉,枕在枕头上还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前的他对新婚夜这个词有多么期待,现如今和虞棠结婚的他就有多么郁闷。
和虞棠结婚的他,真的是造孽!
*
新婚的第一天早晨,纪长烽还没习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惯性洗脸刷牙热饭。
想着去隔壁屋柜子里拿件衣服换上,结果一开门看到窗帘遮盖住的昏暗房间,以及躺在炕上熟睡的虞棠,顿觉手脚僵硬。
刚睡醒后还有些困倦的大脑登时清醒起来。
虞棠睡得似乎不是很好,嫣红的唇撅起来,眉头紧皱,似乎在嘟囔什么。
一条白皙的胳膊伸了出来搭在被子上,露出只穿着小吊带睡衣的上身,精致的锁骨和瓷白的肩膀都一览无余。
纪长烽胡乱扫了一眼,没多看就赶紧关上了门,停在门口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住了多年的房间都有点怪怪的。
他板着脸试探性地嗅了嗅,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奇了怪了,同样的屋子,怎么虞棠睡就香喷喷的,他睡就没什么味道。
虞棠身上居然这么香吗?这就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纪长烽没敢多想,草草吃了饭以后就开始了今天的忙碌。
一般情况下他早晨先去镇子上卖鱼,回来下地干货,亦或者接点别的活。
之前因为准备婚礼,又要给虞棠打衣柜,所以他地里的活进度落了一些,卖完鱼后纪长烽快马加鞭开始干货,争取撵上进度。
日头晒,纪长烽身上出了汗,他随意地擦了一把,心想虞棠回去看他这样又要嫌弃他身上臭了。
他就是没有虞棠香,没办法,干活哪有不出汗的,他又不是虞棠那个懒洋洋不出力的城里大小姐。
“长烽哥,昨天晚上艳福不浅啊,这么激烈。”
和他关系较好的汉子干完活过来和他唠嗑,没说两句就开始挤眉弄眼,眼带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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