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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令铎不想理他,兀自道:“与其我们找机会接近商会,不如让商会的人自己找上门来。
我这些日子在建州城花了大把的银子买瓷器买家具,就是在告诉那些人,闽南路来了条大鱼。”
叶夷简听完“啧啧”
两声,凑过去挤眉弄眼地打探,“那买这些东西的银子……”
他想说若这些银子是皇上批给微服查案的公款,到时候案子了结,他能在京师找人将这些卖个好价钱,朝廷的钱还回去,剩下的他俩五五分。
谁知封令铎面无表情地乜他一眼,冷声道:“是我的。”
“哦……”
叶夷简语气恹恹,例行公事地问了句,“那他们商会有上钩的么?”
“已经有人在暗中打探我的来历了,”
封令铎轻哂,“我也刚好借这次茶瓷展,在闽南路正式亮个相。”
“嘿!”
叶夷简眼睛泛光,差点就拍一把封令铎,夸他真有两下子。
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可是曾带兵打得前朝屁滚尿流的当朝封相,人何止只有两下子,三下子、四下子都是有的。
他有些赧然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那姚月娥怎么办?黄慈估计会想尽办法阻止她在展会上出头,这可不是薛清自己欣赏就行了的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姚月娥的东西若是不能服众,薛清于公义碍于舆论,怕是都不能偏帮。
况且……”
叶夷简颇有些无奈地补充,“姚月娥一介女子,想要服众,只怕是技艺与人持平都不行。
她须得要高出别人很多很多,多到众人无话可说、无刺可挑才行……你懂我的意思吧?”
封令铎闻言沉默。
他不喜欢薛清,不喜欢他对姚月娥过于越界的在意,故而出于私心,他实在是不希望姚月娥与薛清合作。
况且姚月娥若是真的选择离开封府,那让她见识一下这外面的险恶和偏见,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毕竟离开他的庇佑,不仅仅只是意味着自由。
思及此,封令铎收回目光,垂眸盯着案上书卷对叶夷简道:“你派几个暗卫跟着她,确保上次那种事不会再出现,其余的……不用多管。”
“哈?”
叶夷简挑眉,但看着封令铎神色肃然的样子,又觉得他不像是说笑。
不过也是,叶夷简心想,孩子都是在外面被欺负了,才知道父母的好,封大人大约是想着借黄慈的网,追自己的媳妇,看看能不能以此逼得姚月娥回头。
啧啧……
叶夷简在心里感叹,若不是自己跟这人一块儿长大,怕早就被他这九曲回肠的心思给绕死了。
什么高深莫测、难以捉摸,不过是大男人的小心思罢了,啧啧!
*
瓷展设置在建州城外的北苑茶场,这里自前朝以来,就一直是御供皇室的茶园。
姚月娥的马车辰时出发,到达展会场地的时候,茶场前已是人头攒动的景象。
这次闽南茶瓷展因着皇商的名头,很多外地的、乃至外邦的行商都慕名而来,此时已经三三两两地候在了外头。
姚月娥才做窑厂不久,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盛大的场面,一时竟生出些胆怯,抱着匣箱的手也不觉收紧了几分。
进了正院的仪门,在正堂正对着的堂院内,姚月娥见到了今日前来参展的各家展台。
这些展台在长方形的堂院中围包四边,中间是一个大长案,想是用于向商户和评审们展示瓷品的。
姚月娥围着正院走了一圈,终于在距离商户和评审席最远的角落,找到了自己窑厂的名牌。
“敢问这位小哥,”
姚月娥蹙眉问一旁负责检验的伙计,“这瓷品的展位,是怎么定下来的?为何我家的展台位置这么偏啊?”
那伙计瞟了一眼姚月娥身后的牌子,不耐烦地答到,“展位是按照各位东家历年的成交量和名气来定的。
今日这样的场面,好的位置自然是要留给有名气的大家,难不成弄你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上去?这不是丢咱闽南路瓷品招牌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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