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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方竹迷迷糊糊间听到哭声,立马睁开眼,伸手往满满身下一探,果然是尿湿了。
不等她开口叫人,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很快又轻轻合拢。
郑青云从外快步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又拉了?”
方竹坐起身,把满满抱在怀里哄着,抬头道:“嗯,我看衣裳也湿透了,得擦擦,换一身才行。”
幸好当时特地给缝了几套襁褓,平日里睡觉也给满满垫着,不然怕是连棉被都要换。
“那你先哄哄,我去打盆水来。”
自打家里有个小娃娃,泥炉的火就没怎么熄过,上面一直温着满陶罐的水。
就怕什么时候要给满满洗屁股,再生火来不及。
郑青云步子大,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就端着热水进门,陈秀兰也跟在后头。
接下来的事儿就用不着方竹操心。
近来一直是如此,她只需要顾着给满满喂奶,换尿片、擦洗之类的都有人搭手。
连郑青云也练出来了,夜里这些活儿都是他一个人在干。
一开始方竹还怕他会不耐烦,后来发现人似乎挺享受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也就乐得轻松自在。
满满重新被放到床上,湿热的尿布一拽出来,立马止住哭腔。
水润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睫毛上还带着水珠,几个大人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陈秀兰拿软布巾沾湿水,小心翼翼地给满满擦着后背,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哎哟,我们满满可真乖,说不哭就不哭了。”
满满自然是听不懂的,只举着白嫩的手指一个劲儿往嘴巴送,有时还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瞧着很是高兴的样子。
天有些冷,怕把满满冻着。
陈秀兰动作麻利,简单给他擦过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垫上尿布,又用另一套襁褓裹着,这才将他抱到娘亲身旁放好。
陈秀兰把脏衣裳丢进木盆,又嘱咐郑青云:“早食快煮好了,你再去打盆水来,让小竹也洗洗。”
“嗯。”
郑青云应了声,却没立马行动,勾着满满的手指,看他抓得紧紧的,眉眼间皆是笑意。
才当爹的汉子,正稀罕着,陈秀兰也没管他,端着盆出门。
今天天气好,难得出了太阳,早点儿孩子的衣裳和尿布洗干净晾着,下次就不愁没得换。
陈秀兰前脚刚踏出房门,满满就开始撇嘴哼唧。
不用看,方竹也知道这回是肚子饿了,赶紧抱起来喂他。
小家伙吃着奶,两只手都握成拳头,咕嘟咕嘟的,十分有劲儿。
没多久就慢下来,眼睛也渐渐合上,竟是睡着了。
郑青云看着打起小呼噜的满满,不禁好笑:“怎么跟小猪似的。”
“小孩子不都这样,能吃能睡才长得好。”
方竹瞪他一眼,把满满放回床上,掖了掖被子,“今天不到县城么,满月酒的东西都备好了?”
“不着急,吃过早食再去,买些肉和酒回来就差不多。
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方竹摇摇头:“没,家里不都还有。”
两人压着声音说上几句话,郑青云方退出房门,打来水让方竹洗漱,连头发都是他帮着绾的。
吃饭更不必说,都是郑青云送到卧房吃。
每天只需安安心心把满满喂饱,什么都不用操劳,吃好喝好,休息也充足,方竹亏损的气血慢慢补回来,面色一日比一日红润。
一晃满满也满月了,想着再过段时间天更冷,他们便没打算办百岁宴,摆个满月酒,热闹一番便好。
头一天,郑青云就架着牛车把跟别家借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拉回来堆在院子里。
又从矮林抓好几只鸡宰了,收拾好后挂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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