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青云把自己手里的元宝也给方竹拿着玩,不甚在意地说:“那有什么,我们自己修条路出来就是。”
方竹注视着郑青云的眼,有些讶异:“哎?这样会不会太麻烦?”
“既然要买牛车,就一次安排妥当。
寄放在人家一天两天倒没什么,时日一长就怕闹出事儿来。
反正这么多年没有牛车都过来了,也不急于一时,慢慢把路整好再买也不迟。”
方竹一琢磨确实是这个理,顿时又充满期待,“也是,而且也不用多宽,能容一辆车过就好。
到时把两边的树砍一砍,地平一下应该差不多。”
郑青云点点头:“我明天去找福叔商量商量,他们下山也要走这条道,总得知会一声。”
“他们肯定同意,两家人一起更容易了。”
说定一件大事,两人都很高兴。
你看我,我看你,笑得眉眼弯弯。
凉席上还散着一堆碎银子,小两口最后清点一遍,终于爱不释手地将其全部装进钱匣子里。
钱匣子托在手上,沉甸甸的,叫人心中踏实。
郑青云拿起小木箱,见方竹目光还黏在上面,说:“改明儿找木匠再打个大点儿的匣子,专门用来存钱。”
方竹滚倒在床上,眼前好似都是白花花的银元宝,乐不可支:“好!”
将钱匣子放回大木箱,仔细锁好,郑青云蹬掉鞋子,也躺回床上。
方竹仍沉浸在有钱的喜悦之中,侧身看着他,“家里的鸡应该也要下蛋才对,四十一只母鸡,就算每天只有一半生蛋,也是二十文。”
郑青云:“今年养得挺好,明年开春可以再孵两窝,或者卖鸡仔也行。”
“没错,鸡仔五六文钱一只,有抱窝的母鸡都可以留意着。”
虽然小鸡破壳二十一天,但母鸡不一定天天都会下蛋,卖鸡仔也是合算的。
夜色渐深,房里的说话声越来越小,不知什么时候陷入安静,只余轻浅的呼吸声。
翌日吃早食的时候,郑青云将修路、买牛车的打算说与陈秀兰听,果然得到极力支持。
“是该买辆牛车,你现在年轻,背个几百斤不成问题,但长久这般还是对身子不好,容易落下病根。”
陈秀兰喝口苞米糊,又接着说:“等会儿我跟你一道去。”
心里都惦记着这事,又离得近,吃过饭后,干脆把门锁了,一家子都到秦家去。
晨时院子里还没完全被太阳照到,王金花正抱着圆圆在外面走来走去,秦德福就跟在旁边摇拨浪鼓逗娃。
“哎哟,今儿怎么都有空过来?”
王金花转头就瞧见走进门的一家四口,脸上堆起笑,又连忙招呼屋里的秦大柱,“柱子,快兑壶茶来。”
“这不是有几日没来看圆圆,想得紧。”
陈秀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白嫩嫩的小娃。
圆圆已满四个月,脖子比先前有劲儿许多,有人说话也知道睁着眼睛左右去找。
陈秀兰抱着她,嘴里不断发出声响,不一会儿她就咧开嘴笑起来。
院子里的人不禁也跟着露出笑容。
逗一会儿孩子,陈秀兰才说明来意。
王金花一拍大腿,分外激动:“这是大好事儿啊!
下山的路着实不好走,尤其是下雨后,滑溜溜的,生怕摔断骨头。
整宽整平整些,哪怕不赶车,也方便着呢。”
秦德福放下茶碗,也是连连点头,“好好好,不过就是砍树挖地,不是什么难事儿。
路是大家伙儿一起走的,要干就一起干。”
他年纪大了,每回收庄稼背百来斤的东西爬上坡,过后几天走路腿都是抖的。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