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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的树叶子上也覆着层薄冰,方竹手里什么都没拿,便剥着冰片玩。
走走停停的,郑青云也不催,还帮她注意哪片叶子上的冰更为完整。
等到山下,人就多起来,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路上遇见也不管平日里接触得多不多,总要慢下脚步,互相道句新年好,四处都是其乐融融的。
小孩要么你追我赶,要么聚在一起跟小伙伴炫耀自己的新衣和压岁钱,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只是走着走着冷不丁就响起炮竹声,吓得人连忙捂住胸口顺气儿。
郑青云舅舅家在苍黎村南面的杨柳村,走路约摸要一个时辰。
好在两人运气好,半道上遇到一户赶牛车回杨柳村拜年的人家,稍带了他们一段路,倒是省不少力。
杨柳村村口有条小溪,两岸长着许多柳树,细长的枝条一直垂至水面,风一吹,便拂起圈圈涟漪。
只是冬日里叶子都掉光,灰扑扑的,难免显得有些萧索。
跨过一看就有些年头的石桥,顺着大路径直往前走,路过四五户人家,就到了舅舅家。
这会儿院门大开,只有两个戴着瓜皮帽的男娃在院子里玩炮仗。
还没点着呢,稍矮些的那个就一惊一乍乱叫。
然后抬眼看见走进门的郑青云和方竹,瞬间涨红一张花猫脸,怯怯唤了声:“哥……”
低头点炮仗的男娃也赶紧收回捏着木棍的手,脆生生叫人:“舅舅!”
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生生差了辈,方竹却也没觉得意外。
她早就了解清楚,舅舅陈秋生是家中幺儿,比陈秀兰这个二姐都要小十多岁,今年也不过二十八。
成家后生了两个孩子,大的闺女九岁,小的儿子才六岁。
现在看来,这矮个男孩就是那小表弟瑞儿,就是不晓得另一个是哪位表哥或表姐的孩子。
郑青云看出她的疑惑,在一旁解释:“这是大表姐家的小虎子。”
说完,他又教两个男娃叫方竹。
“我是说听到有人说话,原是青云来了,这就是小竹吧?”
“外婆正说云小子咋还没到呢,快快快,进屋坐烤火。”
正说着话,堂屋里呼呼啦啦涌出一群人,瞧见小两口都欢喜得不得了,你一句我一句,热切地迎着他们进屋。
方竹跟在郑青云后面喊人,外婆、舅舅、舅妈、表姐、表姐夫……十几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屋里登时热闹起来。
方竹头一回上门,这些长辈都对她十分关照。
拉着她聊天,各种各样的果脯、糕点塞到手里,却没一个人揭她伤疤,问及那段逃难的日子。
都是好相与的,方竹很快抛却心里那点顾忌和不自在,跟大家熟悉起来。
闲聊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眨眼就到吃晌午饭的时候。
正月里,饭桌上总少不了要喝点酒。
方竹倒是只抿几口意思意思,郑青云就不一样,陪着舅舅和几个表哥、表姐夫灌下不少。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酒量好,面上瞧着跟往日也没什么区别。
家离得有点儿远,两人吃完饭没多坐,就动身回家。
方竹走在郑青云身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人好像从下桌后就没说过话,一直都是她在跟舅舅他们道别。
她试探着唤:“青云?”
男人眨眨眼,慢吞吞转过头来盯着方竹看:“嗯?”
过了会儿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咧着嘴傻笑:“小竹,小竹!”
一声比一声高,每个字都洋溢着欢喜。
方竹哭笑不得,确信这人是喝醉了,她不由放低了声音:“头疼不疼?”
郑青云语气如常:“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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