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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把竹筐放在摊子上,就有人来问价。
“你这鸡怎么卖的?”
“十二文一斤。”
“太贵了,十文钱卖不卖?”
方竹没好气道:“不卖。”
他们又没额外喊价,都是按着市价卖的,怎么也算不得贵。
这老太太穿的衣裳都是上好的料子,腕上还有小指粗的银镯子,一看就不差钱,叫出这样的价,方竹谈都不想跟她谈,直截了当地拒绝。
临近年关多的是买鸡的人,不愁卖不出去,犯不着跟这抠门的老太太扯来扯去。
老太太撇撇嘴,扭头就去旁边的摊子问价,不出意外又被拒了。
方竹只看一眼,就笑眯眯招呼新的来客。
后头运气好,倒是再没遇上那扣扣搜搜的,七只鸡都顺利卖出去了。
几乎都在三斤出头,只有一只重些,将将四斤。
方竹提来的五筒酱豆子也卖光。
就连郑青云编的两只撮箕都被一老汉买走,因为做工不精细,卖得很便宜,一只才八文钱。
但竹子都是山上砍的,编这东西也没费多少心思,总的来说还是赚着在。
郑青云把钱袋子收好,弯腰挑起空竹筐,“先去买肉?”
“嗯,先买几斤吃着,等过段时间来办年货再多买点儿回去。”
“听你的。”
肉铺就在西市,从他们摆摊儿的地方往里走些就到,一排都是。
猪羊都能见着,有的挂在木架子上,有的放在案板上,供人挑选。
两人也没挨个去看去问,直接去了常买的那家。
“都是今早刚宰的,新鲜着呢,两位看看要什么样的?”
膀大腰圆的壮汉一笑起来,脸上的肉都挤在一块儿。
郑青云看向方竹。
“割几斤肥膘子炒菜吃,再砍几根肋条回去炖汤怎么样?”
“那就称五斤肥膘子,三根肋条,再拿块猪血。”
“好勒!”
壮汉应一声,手起刀落就割下一条肥膘子,拴上绳挂在秤上一称,正好是五斤。
这些常年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么个本事儿,倒也不足为奇。
肥膘子出油多,卖得贵,十五文一斤。
肋条肉薄,一斤十二文钱,三根才两斤八两,老板只算三十三文。
猪血就更便宜,三个铜板就能买一大块。
最后一共花去一百一十一文。
买完肉,两人这才出发去北市。
近来得闲,做针线活儿的时间多。
方竹绣出五条帕子,三个香包,络子是陈秀兰和方桃两个人打的,足有九条。
掌柜的仔细检查过后,拿着算盘拨弄一阵,给方竹结了一百零三文。
这一趟收获不小,两人脸上都挂着笑。
踏出布庄,郑青云侧头看着还在小声算帐的方竹,好心情道:“这下去看看汤婆子?”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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