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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扬听得奇怪,问道:“这是迷魂香么?”
“不是。”
朱元璋摇头,“这个香只是一个信号,闻到香气,他们就知道是谁来了。”
朱微仍是不解:“为何要闻香气才知道?”
朱元璋指着三人:“你再仔细瞧瞧。”
乐之扬定眼望去,猛可现,对面三人眼窝深陷,分明没有眼珠,朱微也瞧出来了,失声叫道:“哎呀,他们是瞎子?”
“不止是瞎子。”
朱元璋停顿一下,“还是聋子、哑子。”
“又瞎又聋又哑。”
乐之扬心中恍然,“只有嗅觉还在,无怪要以香气识别人物。”
朱微望着三人微微出神,心中不胜怜悯,轻声说道:“他们、他们怎么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才安稳。”
朱元璋哼了一声,“扶我过去。”
朱微迟疑一下,扶他走近三人。
三人恭恭敬敬地伸手向前、摊开手掌,朱元璋用食指在其中一人掌心画了个圈儿,那人收手,在其他二人的手心也画两个圈儿。
三人躬身后退,片刻间,屋中烛火燃起,光亮透窗而出。
“进屋去吧?”
朱元璋眼看其他二人神情疑惑,说道,“别担心,这房子是朕的。”
乐之扬和朱微对望一眼,扶起朱元璋,走入房间,屋中陈设简朴,但与普通民宅无异。
朱微怔忡道:“父皇……”
“微儿!”
朱元璋打断她道,“外面不比宫里,你不要叫我父皇了。”
“是!”
朱微道,“父亲……”
“父亲二字也太雅,寻常百姓,谁用这么文绉绉的词儿?”
朱元璋沉吟一下,“你还是从俗叫我爹吧!”
朱微一愣,小声说:“爹……爹……”
她有生以来,都以“父皇”
相称,从未叫过这个“爹”
字,此时叫来,不胜别扭。
朱元璋望着女儿,心中百感交集,回想起来,他深信威势服人,要使人听命,先令人畏惧。
这法子治国不错,用于家法,少了许多天伦之乐,而今落难,心情不同以往,朱微这一声“爹”
,朱元璋听了只觉心中酸热,叹一口气,寻思:“人人都想当皇帝,可是当了皇帝又如何?还不如田家翁饴子弄孙、逍遥自在……”
但这念头闪烁即灭,他的心肠复又刚硬起来:“可笑,朕想这些干吗?当务之急,应是好好炮制这个老三。
哼,老三多谋寡断,不足为惧,那和尚倒是一个硬茬。
只不过朕失了权柄,需要万分小心,所谓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我跟老三交手,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老四……哼,他也未必靠得住……”
朱元璋心念如飞,兴奋之情直逼当年鄱阳湖大战,非但忘了病痛,更似青春迸,反复推演时局变化,想到紧要之处,激动得浑身抖。
其他二人望着老皇帝,见他神气古怪,朱微忍不住问道:“爹,你没事么?”
朱元璋一惊,抬头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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