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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扬绘声绘色,将仙月居上的打斗说了一遍。
叶灵苏默默听完,冷不丁问道:“那时候,你的身边还有谁?”
“我身边?”
乐之扬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身边有人?”
“好几次你都说到‘我们’,‘我们’看见,‘我们’让开,说到这两个字眼儿,你的语气柔和得不得了。
我猜啊,不但有人,还是一个女人。”
这一番话勾起了乐之扬心中的至憾,一时心血翻腾,不知道从何说起。
叶灵苏又说:“这个女子,是不是朱微姑娘?”
她事事猜中,乐之扬心中不快,大声说:“若不是呢?”
叶灵苏冷哼一声,说道:“那你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三心二意的无耻之辈。”
乐之扬呆了呆,叹气说道:“重情重义又如何?我再钟情十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的。”
“为什么?”
叶灵苏心生好奇,忍不住追问,“既是情人,又为何不能在一起?”
这一段经历就是乐之扬心底的伤疤,平时他天性乐观、若无所觉,可是轻轻一触,便有难忍之痛。
更让人难受的是,他的遭遇太过离奇,说出来也没人肯信。
一是秦淮河的小痞子,一是大明朝的小公主,双方两情相悦,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何况事关朱微的名节,乐之扬宁可将此事烂在心里,也不愿多说一字,想了想,叹气说道:“这世上总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说起来只会让人伤心。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朱微。”
叶灵苏低声沉吟,“朱微,朱微,嗯,她姓朱,莫非是大明的皇族?”
乐之扬的心突地一跳,待要否认,叶灵苏又说:“我糊涂了,天下姓朱的千百万,哪能个个都是皇族?若是皇族,又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满嘴胡话的撒谎精。”
乐之扬松一口气,笑道:“对,对,我这样的人做了驸马,那还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我只说她是皇族,可没说她是公主。
哼,你想当驸马,真是井里的蛤蟆想上天——白日做梦。”
乐之扬打了个哈哈,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忽听叶灵苏又说:“撒谎精,你空口吃白饭,吃得倒也心安理得。”
乐之扬听出她话中有话,笑道:“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不嫌弃,我吹两支曲儿给你听,抵偿饭钱如何?”
“也罢!”
叶灵苏说道,“但这曲目得由我来点,点中了不会吹,可要大大的受罚。”
“你只管点,我若吹不了,甘愿受罚。”
“好大的口气。”
叶灵苏沉思一下,“先吹个《梅花三弄》好了。”
乐之扬抖擞精神,横笛而吹,乐声凄婉动人,好比子规啼月,又如孤鹤穿云,低回处如凌江悲叹,飘零处如风荡寒梅,上下起落,一波三折,一股刻骨忧伤,声声断人肝肠。
吹罢《梅花三弄》,叶灵苏又点了《阳关三叠》,乐之扬笛声一转,离愁别恨油然而生,他离别故土、远赴海外、义父新亡、情人远离,种种不如意的事情涌上心头,吹得越凄惨起来。
叶灵苏默默听完,忽道:“怎么吹得这样伤感,可有好玩一些的吗?”
“好玩的么?”
乐之扬笑道,“那就来一支《酒狂》。”
《酒狂》是晋代大文豪阮籍所作,阮籍好酒,这一支曲子尽写他酒醉以后的佯狂酒态,节奏重叠往复,一如醉人走路,颠而倒之、诙谐有趣,结尾处有“仙人吐酒声”
,乐之扬天性跳脱,故意吹得十分俏皮。
叶灵苏听到这儿,也轻轻笑出声来。
不久送饭的又来,叶灵苏的照样丰盛美味,乐之扬这边还是不可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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