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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妧见哥哥出去了,她有话要跟哥哥说,连忙也跟着出去。
阿满见哥哥姐姐都跑了,都带她玩儿,瓢嘴哭了起来。
“哥哥姐姐是大孩子,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哭什么?”
陈氏把阿满揽到怀里去,用帕子轻轻给她擦眼泪,温柔地道,“你就跟爹爹娘亲呆一起,娘亲陪你玩儿。”
阿满真的就不哭了,自己揉了揉眼睛,缩在母亲怀里跟母亲说话。
唐妧追着哥哥出了东院,唐锦荣听到身后妹妹唤自己,停下匆匆脚步。
见妹妹走得近了,才拧起浓眉道:“阿妧,你跑得这么急干什么?”
“找你有事啊。”
唐妧道,“有些事情,之前在路上就想问你了,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
“什么事啊?”
唐锦荣奇道,“你说。”
唐妧索性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道:“就是之前在船上的时候,你救了裴姑娘,之后你们回来,有好几回我亲眼瞧见你们一处说话。
当时离得远,也不晓得你们说的什么,不过,每回说完后,裴姑娘都会拎着裙子匆匆跑掉。”
唐妧顿了会儿,小心翼翼问道,“你们不会是……”
“她是跟我道谢,没有说其它的。”
唐锦荣坦然。
唐妧道:“每回都是道谢?哥,我不信。”
“不信拉倒!
哥哥还骗你不成?再说,这有什么好骗的。”
唐锦荣满不在乎的耸肩,“我都跟她说了好几回了,跟她说不必谢我,但是她不听啊,我有什么办法?”
唐妧知道哥哥不是会说谎的人,又见他说得认真,便就猜得到,哥哥对裴玥,肯定是没有心思的。
很快便过了年,唐家在京城没有亲戚,所以这个年过得十分清静。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话话家常,唐妧每天除了按时去东院陪母亲说话,便就是呆在自己书房内做簪。
虽然现在簪花坊还没有开业,不过,她需得在开张前先想出至少两种主打的款式来。
从年前到过完年初三,唐妧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耳房里的,伏案,手里攥着只画笔,跟前案上铺着张白纸,她在埋头想着怎样才能画出让人眼前一亮且又有新意的簪来。
霜剑立在门边,见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渐渐靠过来,她抬眸去看了眼,见是自己主公,正准备提醒姑娘,但见主公朝她轻轻抬了抬手,她闭了嘴,弯腰福了一礼,而后默默退了出去。
赵骋一袭藏青色蜀锦对襟长袍,双手背在腰后,见霜剑出去后把门关上了,他这才举步朝里面去。
长案案头点着一盏油灯,唐妧眼睛瞄到地上有个影子不停朝自己靠来,她一下子吓得清醒了,迅抬眸去看,对上一双透亮漆黑的眼眸。
唐妧松了口气,身子又软了下去,继续埋头想自己的事情。
赵骋瞄了她一眼,撩袍角在她身边坐下,睇了眼长案上铺着的白纸,叹道:“大过年的,也这么辛苦?”
唐妧点头:“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对了,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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