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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冷冷一笑道:“本官已经向褚大人请过命了,至于你说蓄意报复,本官就报复你了,怎么着吧?”
“你……你向褚大人请过命了?”
冯志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你在意外什么?你以为褚大人会因为你是都察院的人就护着你?还是以为褚大人忌惮你背后的势力,不敢动你?”
秦羽对他的表现很是疑惑,试探着问道。
冯志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整个人瘫软在地,喃喃自语道:“褚大人真的站在你这边了啊,竟然真的站在你这边了……”
此时天空中的雪越来越大,鹅毛般的大雪密密麻麻的落下,和瘫软在地上满脸绝望的冯志远,勾勒出了一副颇有些凄凉的画面。
温热的火盆放出的暗红色温暖光芒,映射出来的却是秦羽那张冰冷的脸庞。
他瞥了眼门外的大雪,嘴角微扯道:“将他五花大绑丢在院子中,在大雪中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从炭盆中夹起几块木炭丢到火盆里。
大局已定。
秦羽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瞥了眼在大雪中瑟瑟抖的冯志远,暗自吩咐系统回溯其过去二十四小时的时光。
他主要是想看看冯志远从卫健府上回来后做了什么,是否跟卫健一样,有什么证据被他藏了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秦羽脸色沉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老狐狸!
从卫健府上回来以后,他就将家里的许多书信账册,丢在火盆中焚毁了,连根毛都没给秦羽留下。
孙跃也好,冯志远也罢,还有那个卫健,都不过是同福楼之案中的小角色而已。
像刑部侍郎狄云这样的大鱼至今还没有牵扯进来,更别说背后的大老虎了。
而乾武帝最关心的并不是同福楼之案中涉及到的私盐贩卖,而是那条密道是何人所挖。
这一点秦羽至今丝毫线索没有。
头疼啊。
秦羽瞥了眼冯志远,秦羽吩咐赵强道:“去,将他的家眷,无论男女老幼,全部抓过来陪着他一起跪着反省。”
“是,大人!”
赵强对秦羽的命令没有任何置疑,立刻去执行了,但姜青山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你又何必如此残忍,将他家的老幼拉出来受这份罪?犯罪的是冯志远,你收拾他不就行了?”
秦羽转过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姜青山。
“我本以为你只是有点不太懂为人处世,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圣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老实说,秦羽对姜青山有些不满了。
这种圣母心在关键时刻最容易坏事。
倘若有其他三品小宗师供自己驱使的话,他真想将此人踢出去。
“什么是圣母?”
姜青山皱着眉头问道。
“这不重要,本官且问你,冯志远的家眷老幼,是不是享受了冯志远贪赃枉法得来的银子的好处?”
“是。”
“他们是不是因为冯志远的身份,而享受了各种优待,比如你是一介草民,正常情况下见了他们也得乖乖低头行礼?”
姜青山微微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
“冯志远的财富是不是民脂民膏?”
“是。”
秦羽骤然将语调提高了许多,大声质问道:“他们既然享受了冯志远贪赃枉法和身份地位带来的好处,凭什么就不承担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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