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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务实的声音混着雨声,“敌骑冲至三十步内,可插上短刃,换刀近战。”
他忽然转身,笑着问道:“顺义王的精骑若遇此阵,当如何破之?”
把汉那吉盯着寒光凛凛的刺刀阵,忽然笑了:“若我部骑兵每人持两杆万历三式马枪,或许……”
“草原各部,将只有你麾下归化骑兵第一军配万历三式马枪。”
高务实打断他,“且看我大明骑兵。”
演训场东侧忽然传来闷雷般的蹄声。
八百具装铁骑如黑色洪流般冲来,暗色明光铠在雨水中折射出冷冽光芒。
他们的战马面帘上,饕餮纹甲片随着步伐起伏,恍若远古凶兽现世。
“冲阵!”
麻贵的将旗猛然劈下。
具装骑兵逐渐加,马镫与马铠碰撞出密集的脆响。
从生产建设兵团借来的假想敌军队前排士卒慌忙竖起拒马桩,然后快撤离。
那边骑兵的时间卡得很好,等假想敌军队撤出正面,他们的距离也恰好合适,于是齐刷刷从鞍鞯下抽出短铳,在三十步外齐射。
而此时真正让把汉那吉吃惊的是,这支骑兵的侧面不远处居然被安排了一支千人规模的弓箭手假想敌,直接弯弓对这支骑兵射出了一轮箭雨。
至少三百骑兵或胯下战马被弓箭射中,但无论箭矢是被具装弹落,还是插在护具之上,竟无一人落马,也无一马失蹄,八百重装骑兵几乎毫无滞碍地继续冲锋。
“此甲三重,”
高务实的解说恰到好处地在把汉那吉耳边响起,“外为精钢鳞甲,中为精制水牛皮,内为水力锻叠棉甲。”
他也不管把汉那吉再次倒抽一口凉气,忽然提高声音,“再放破甲箭!”
观礼台前的一排汉军弩手突然齐射,三棱破甲箭在雨中划出抛物线。
把汉那吉瞳孔猛然收缩——箭镞射中骑兵铠甲后,虽然这次极少被弹开,却也只是颤颤巍巍地插在甲上,并未见一人落马。
而此时具装骑兵已然杀至拒马阵前,正当把汉那吉海以为他们要强行冲塌拒马,却不料重装骑兵们却突然默契地左右散开,露出后方的轻骑兵。
这些轻骑手持短铳,又对着拒马阵后由稻草人客串的“敌军”
开始齐射。
把汉那吉下意识松了口气:是了,硬闯拒马虽然确实是重骑兵的战术之一,但这种战术可就真不能拿来演训了——那是绝对会有伤亡的。
“这是禁卫军轻重骑兵破阵掩杀之法?”
把汉那吉喃喃自语。
“正是。”
高务实点头,“具装骑冲阵,半具装骑跟进掩杀。”
“不需要轻骑追逃么?”
把汉那吉诧异道。
但这句话一出口他就知道是自己傻了,果不其然,高务实笑道:“那不是交给你们蒙古健儿了么?”
把汉那吉讪讪一笑,正要说点什么,却见高务实忽然指向演训场中央道:“现在是步炮协同。
顺义王,你所部精骑也可以提前就位了。”
此刻,之前的步兵线列前已经多了四十八门二号陆军炮,它们正昂起炮口,炮手们则用象限仪测算诸元。
随着三声号炮响起,四十八门二号炮同时喷出火舌,炮弹如陨石般砸向一里外提前修建的一段“城墙”
。
把汉那吉透过望远镜,清楚看到实心弹一颗颗砸在石砌城墙之上,砖石碎垒漫天飞舞,但凡一处缺损位置被连续击中,几乎肯定造成垮塌。
毫无疑问,只要这二号陆军炮够用,没有什么城池不可攻陷,只不过……把汉那吉偷偷瞄了高务实一眼,暗道:恐怕也只有大明用得起这样奢侈的攻城法子吧?
把汉那吉叹了口气,正要感慨大明的富强,观礼台正北方向突然腾起三股狼烟,三千稻草人“敌军”
又被生产建设兵团的人抱着跑去前方插成了战阵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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