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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瘫软在御座之上,眼前一片昏暗,只觉天旋地转,耳畔嗡嗡作响。
他艰难地抬起头,却见郑贵妃的面容在眼前晃动,那熟悉的娇颜此刻却透着一股决绝与狠厉。
郑贵妃轻声细语,却字字如凝结的冰锥一般刺入朱翊钧的心中。
多少年来,朱翊钧第一次感到惊慌失措。
虽然他从郑贵妃的话语中并没有感受到对他本人的杀意,但却深知此刻局面已经走向失控,这在他亲政之后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郑贵妃的手段与心机并不算特别高明,这一点朱翊钧一直都很清楚,只是他没有料到郑贵妃对儿子“失去”
太子之位如此执着与愤恨,为了改变这一局面,她甚至愿意孤注一掷。
此刻她的这番话,分明是暗示着一场惊天巨变即将生。
朱翊钧想要挣扎起身,想要大声呵斥,想要阻止这一切,然而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巨石压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贵妃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翊坤宫的铜漏滴到巳时三刻,郑贵妃霍然起身。
她看着铜镜里鬓角微乱的自己,伸手将嵌着鸽血石的凤钗重重插入髻。
铜镜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眼角的细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她伸手抚过镜面,指尖微微颤抖。
“郑拙!”
她对着殿外轻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帘外立刻传来恭谨的回应:“奴婢在。”
“传本宫懿旨,说陛下突眩晕,命左军都督府左都督实任、锦衣卫指挥使挂名郑国泰即刻率净军三千入宫侍疾。
入宫后,应以两千人来翊坤宫戒备,再各分五百人戒备慈宁宫、坤宁宫。”
说话间,她将那枚“万世历久”
的皇帝私章从朱翊钧身上取出,用力按在黄绫上,印泥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暗红,“你再以司礼监秉笔、御马监掌印李文进之名,把这道圣旨拿去用宝。
到了司礼监,就说李文进人不在宫中,因此由你代劳。
本宫这里有李文进的司礼监秉笔腰牌,你且拿着,当做信物。”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郑贵妃猛地掀开珠帘,正撞见一名小太监瘫坐在地。
青花瓷盏的碎片间,褐色的药汁正沿着金砖缝隙蜿蜒成蛇。
小太监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拖他去北花园。”
她将黄绫包裹一块腰牌,掷在郑拙怀里,声音冷得像冰,“本宫要赶在正午之前看到净军封锁三宫。”
郑拙接过黄绫与腰牌,悄悄瞥了小太监一眼,双手微微抖。
他太清楚郑贵妃的话意味着什么——北花园的枯井里,已经填了太多不该填的东西。
他低头看了眼瘫软的小太监,那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稚气。
“娘娘……”
郑拙欲言又止。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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