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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
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
幸好那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让我口袋麦克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赶快去接他们。
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
他约略的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
、比较小的叫“孟见”
接着电话声一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没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叹了口气,对于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儿子呢。
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相通的楼中楼住家。
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
现在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的追求者。
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
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于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没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
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飙到了机场。
对于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印象。
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
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
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
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
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
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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