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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从她知晓自己是年羹尧女儿后,就一直担心,担心年家老小会丧命,担心年若兰会早夭……如今虽一切已尘埃落定,就连去年年底她与朱太医等人设计皇上一事也未引起皇上怀疑,但一切都结束了吗?她看不见得。
所有的一切,其实是另一种开始而已。
明明她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如今竟生出老气横秋的感觉。
外出打探消息的秦嬷嬷很快就回来了,一脸喜气道:“……都查清楚了,皇上虽未下令惩处四阿哥,但四阿哥身边的太监都换了一批人,甚至连四福晋等人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换成了皇上的人,皇上这是要日夜监视着四阿哥的意思。”
“皇上不仅借口熹嫔病重,撸了四阿哥的差事,连熹嫔身边的人都换了个遍。”
“以后啊,娘娘也不必如此担心。”
年珠多少也替年若兰开心起来。
如今已过元宵节,因弘历、弘昌意欲谋反的关系,这个春节紫禁城是死气沉沉一片。
正因如此,所以她才会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后陪在年若兰身边这么久,身边多个人说话解闷,总能叫人开怀不少。
听说年珠要回去年家的消息,年若兰微微一愣,却道:“……回去也好,你向来是个跳脱的性子,将你拘在翊坤宫这么久的确是委屈了你。”
“你回去之后也能好好备嫁,若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差人与我开口。”
“打从你第一日养在听雪轩时,我就拿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你出嫁,我这个当姑姑的也为你备下了一份嫁妆。”
年珠虽富庶,但她的银钱却是她的私房钱,年家拿出来的才叫陪嫁,可惜年家早已不复从前,她这个当姑姑的总得支愣起来。
年珠接过秦嬷嬷递上来的嫁妆册子,吓了一大跳:“姑姑,您怎么给我这样多好东西?您怎么着也得给两个弟弟留些才是。”
“他们还小呢,等着他们娶妻也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年若兰眼见着年珠不肯收下这些东西,难得强硬起来,“长者赐,不可辞,我这东西给了你,你收着就是。”
说着,她又轻声道:“更何况,从前得宠的弘历已不足为惧,偌大个紫禁城中,我有两个儿子傍身,还有什么可缺的?”
“珠珠,收下吧。”
她与年珠不愧为姑侄,如今紫禁城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从小看着弘历长大的她也高兴不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欢欣雀跃,开心不已。
但她却是知道的,皇上经此一事却是大受打击。
年珠这才收下这嫁妆单子。
之后,她又道:“姑姑,这些日子皇上可还好?”
“说好却也不好,若说不好,可皇上看着又与从前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再未像从前一样时常提起弘历罢了。”
年若兰摇摇头,轻声道,“但皇上却已在朱太医的帮助下,一日日戒掉丹药。”
“前几日开始,皇上已命人将奏折送到翊坤宫,开始每日批阅奏折起来。”
“从前我总盼着皇上能歇息一二,但如今,若有事可做也是好的。”
年珠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就像后世戒。
毒似的,当事人若没能下定决心,谁出马都没用。
她忍不住想,皇上这下应该是下定决心了吧,毕竟若这时候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是将皇位交给不着调的弘昼还是连字都认不全的福宜?就算是为了大清百姓,皇上也得咬牙再挺上个十几年。
想及此,她便能放心出宫了。
虽说年珠在翊坤宫住的时间不算长,但姑娘家却是东西极多的,到了傍晚时,她正欲出宫时,就看到了誠郡王。
自那日“亲嘴”
事件后,为了避嫌,为了不叫皇上起疑心,他们一直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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