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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见年珠一副“左耳进右耳出”
的架势,向来对年珠千依百顺的她恨不得拿手去拧年珠的耳朵:“珠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这些日子就在翊坤宫里,即便是装装样子也好。”
年珠却是哭笑不得:“姑姑,您也好,还是额娘他们也好,都说誠郡王是个极好的,他真的有这样好吗?”
“这是自然。”
年若兰抬手轻抚着年珠的发丝,柔声道,“我也好,还是你额娘、大伯母也好,我们都是过来人,若连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都看不清,岂不是白活这么多年?”
年珠是若有所思。
姑侄两人正在屋内说着话,就见着皇上来了。
每每年关将近,皇上总是忙得脚不沾地,今年也是如此。
皇上见年珠与年若兰两人正要起身行礼,直摆摆手道:“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坐罢。”
“朕也是想着许久没过来看你们母子三人,所以过来看看的。”
他落座后,很快就有乳娘抱着小福沛前来给他看,他看了看小福沛,又问起年若兰这几日身子状况……却像没看到年珠似的。
年珠本就是个聪明人,哪里还有不懂得?
皇上呀,还是因熹嫔一事怀疑到了她身上。
帝王是什么?
是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主子。
天下之事,不管对与错,只要是瞒着帝王的,那都是错。
年珠深知怀疑归怀疑,但皇上一日没有证据,一日就治不了她的罪——更何况,当日皇上刚继承大统时,难道没有怀疑过她吗?
年若兰虽性子柔弱,却也是个聪明人,也察觉出皇上与年珠之间的不对劲,笑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
“……您身上这件狐皮披风可是针线局新做的吗?臣妾先前好像没看您穿过,是呢,这些年您本就忙的很,出门时得穿暖和些。”
“臣妾记得从前您赏过一张上等的狐皮料子给了珠珠,那张狐皮通身雪白,制成披风后可好看了,珠珠一直穿到前年穿短了才没穿呢,也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这事儿。”
“许久之前的事情,朕哪里记得?”
皇上微微笑笑,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年珠,他的眼神落在一旁的披风上,道,“这皮料是弘昌送给朕的。”
“弘昌的外祖在盛京当差,难得寻了块好料子,差人送去了怡亲王府。”
“弘昌记得朕这些日子身子不如从前,便亲自送进宫来。”
“这样的料子,紫禁城中自是不缺的,但却是他一片孝心,朕便收下了。”
年若兰跟着附和一两句,笑道:“……您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弘昌这孩子。”
没错,就连年珠也听年若兰说过,皇上一直挺喜欢弘昌的。
一来是爱屋及乌。
二来是弘昌与弘时差不多的年纪,比起畏畏缩缩的弘时,虽说弘昌读书骑射也不怎么样,但他在皇上跟前永远是落落大方的,甚至有的时候还敢撒娇几句。
特别是当年皇上下令与弘时断绝父子关系后,皇上待弘昌也就更好了。
大概是在皇上心里,很多时候是将弘昌当成弘时一样看待的。
年珠心中了然,觉得弘历走弘昌的路子,可比他额娘走理亲王的路子要聪明许多。
她也是很有眼力见的,明知皇上近来对她不喜,很快就借故告辞。
等年珠离开后,年若兰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皇上一向将年若兰捧在掌心,当即就握着她的手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眶红了?你尚在月子里,可不能哭,当心将身子哭坏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年若兰的眼泪却是簌簌落下。
“皇上又何必明知故问?臣妾为何落泪,难道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沉默了。
年若兰又哽咽道:“臣妾知道您怀疑熹嫔一事是珠珠做的手脚,可是皇上呀,珠珠就算再厉害,却也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哪里有这样大的本事?”
“更何况,前些日子,您已派人将永寿宫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查出来,为何要迁怒到珠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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