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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茎缠绕在一起,支撑起两颗花朵。
阳光透过玻璃,美得如梦似幻。
和画中的一模一样。
门被轻轻敲了下,宋煜进入他的私人创作室,踩过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玻璃碎渣,看见了那两朵玫瑰。
这种美丽却毫无用处也毫无收藏价值的工艺品让他感到费解。
他和谢莺是差不多的人,缺少浪漫细胞的务实主义者。
即便买花送礼物或者制造浪漫氛围,也全然是为了后面的目的。
仔细看,用料不算珍贵,最多花上几万块钱就能找人定制出的东西,他却要亲自动手。
有意义吗?一件谢莺未必喜欢的东西。
他停下脚步,看着专心地有些魔怔的弟弟,“值得吗?”
宋南淮没回头,“嗯。
我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
宋煜善意提醒,“据我所知,她不是个喜欢手工艺品的人,或许这对她来说犹如鸡肋。”
“我明白。”
“还有一件事,她要结婚了。”
玫瑰上的荆棘刺破了皮肤,鲜红色的血迹顺着花茎流淌,宋南淮差点把它摔碎,他有点恍惚,手指抖着,于是强迫自己松开手。
“那就当做新婚礼物吧。”
他平淡地回复。
“你不问问新郎是谁吗?”
“我不想知道。”
宋煜挑了下眉,“这可是你说的。”
他转身离开,“早点出来,我们该去拜访外公了。”
处于春节假期,外面还很热闹,大白天还有人在抱着加特林放烟花,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宋南淮坐车坐到一半头疼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一个人下车离开了。
他坐在公园旁边的长椅上,五脏六腑移位般疼痛,难以抑制的求死欲像膨胀的气球一瞬间就挤占了所有的思想。
谢莺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可是他又想,万一呢。
万一谢莺又离婚了呢。
万一谢莺只是联姻呢。
万一她并不爱她的丈夫,她和他约定各玩各的,她不介意在外面再找一个情人,她……
然后他又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一个卑劣的第三者。
手指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而重新开始流血,他应该去包扎一下,然而实在没有力气。
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一个叫“aaaaaaxy”
的问他“衣服试了吗?”
他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想在这么晦暗的时刻理会这无聊的消息,看了眼便把手机关了。
另一边的谢莺实在莫名其妙,打电话宋南淮也没接。
但是……你不能要求一个精神病患者去处理婚礼上琐碎的事情。
还好她很喜欢布置婚礼。
因为太忙,她已经连续七八天没有见过宋南淮了,希望他28岁的遗憾弥补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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