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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神明觉得他贪心。
他不要有人爱他,他希望没回来的流浪狗能找到一个爱它的主人,希望被销毁的时候不要太疼,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当人造人了……
……
危险的尾勾被珀珥小心抱在了怀里,他低着脑袋,轻轻用脸颊蹭过冰凉的鳞甲,细声细气回应了此前痴缠的怪物呓语,“不、不能随便舔,不干净。”
所以,洗干净就能舔了吗?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厄加和赫伊的脑海里,两个原始形态的那尔迦人口器摩擦,藏下了难以遏制的渴望。
不急,他们已经找到妈妈了,还有很多时间呢。
伤口愈合的问题暂告一段落。
迎着蓝到发白的天空,赫伊仰头嗅闻着空气中的味道。
今年试炼场开启没多久辐射风暴便来了,其持续时长没有定论,但时间越久变数越多——
浩瀚无垠的荒漠中存活的异兽数不胜数,即便两个高级那尔迦族声势浩大的对战吓跑了不少异兽,但这并不意味着安全。
当风暴继续持续,辐射影响会无限加深,原本尚有思考能力,还知道恐惧害怕、趋利避害的异兽会被完全侵蚀同化。
届时,这颗星球上的所有异兽会变成嗜血、好斗的傀儡,成群结队、无惧无痛,会疯狂地撕咬每一个猎物,甚至在被扯断脊柱,仅有头颅叼在地上的时候,都会撑着最后活跃的神经试图撕咬、咀嚼。
那将会是一场血战。
虽然神思尚且混沌,但厄加与赫伊都是多年经历过异兽试炼场的老手,在提前的风暴中,他们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比起皮糙肉厚的那尔迦人,被他们保护在羽翼下、冒着甜香的新王,会成为这群异兽失去理智后的唯一目标。
赫伊发出低沉的嘶鸣。
他缓慢俯身,伸开了宛若鬼爪一般的钳肢,旁侧是锋利的锯齿,但在中央却被他笼出一截最为安全的小空间,那是他为虫母准备的代步工具。
像是为萤火虫准备的小玻璃瓶。
【妈妈……上来吧。
】
珀珥分得清,这是另一只大家伙的声音。
沉中带着几分清朗与冷淡,相对平静温和,没那么失控。
珀珥捏着厄加用于牵引他的尾勾,不自在地小声反驳:“我、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怎么能叫妈妈呢?
说话间,他踩着赤足,被砂砾磨红的脚底落在了赫伊的前肢内侧,细白的脚踝上,一抹极细的菌丝紧贴环绕,隐秘十足。
巨大的那尔迦人咧着嘴巴,无声呢喃着披满了黏稠欲望的字眼——
王、虫母,他们的小妈妈……是男孩子又如何呢?
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呀,男孩子是不可以变成妈妈的。
如果变成妈妈,那子嗣们就只好贴在妈妈柔软稚嫩的胸膛间、埋在那甜香馥郁的小腹上、汲取母巢般的温暖……
所以男孩子一定是妈妈,哦不,我们是说男孩子也是可以成为男妈妈的啊。
缓缓合拢钳足的赫伊耸动锋利的口器,但不论是他还是厄加,他们谁都不曾反驳小虫母说的话,只是驯服地垂首,将这颗小小的珍珠藏在了坚不可摧的牢笼中。
觊觎着妈妈的野狗……还不少啊……
尾勾横在身侧的厄加偏转脑袋,冷血动物一般冰冷阴暗的复眼扫过与天空连接的沙丘。
影影绰绰的远方,似乎有什么一晃而过。
当两个原始形态的子嗣准备带着他们的小虫母离开时,那片沙丘上,嘴里叼着死去猎物的星云犬眸光沉沉,原本绽放出微末苍白的菌丝毛发随风浮动,似乎有继续褪色的趋势。
它的战利品、它的幼崽,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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