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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沈知说:“沈老师,咱们队伍壮大啦,走,直接去餐厅,我们等了好久,就等你回来一起吃饭,也算是给聂迟开个欢迎宴。”
说着,小孟在前面带路朝餐厅过去。
沈知有很多问题,他想了想,歪头看向他,轻声问道:“你还好吗?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好了。”
聂迟回答,顿了顿,又低声说:“我没事。”
“你怎么会来这里?”
沈知又问。
话还没说完,已经到了餐厅门口,聂迟没来得及回答,只是侧身掀起厚重棉门帘,让沈知先进去。
这招待所的餐厅条件简陋,就几张折叠桌和塑料凳,顾教授已经坐在一张桌子前等着,沈知只好先过去,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
这几天工作进程很顺利,如今又多了个人参加,顾教授心情不错,让小齐给开了瓶白酒,指示说:“天冷,大家每人喝点儿,暖暖身子,但别多喝,明天还要工作!”
有了酒,气氛自然就热烈起来。
这桌子上小齐和孟关岭又都是活泼性子,很快和聂迟就熟悉起来,小齐听说聂迟是学习计算机专业的,惊讶问道:“我的个老天爷,你一个学计算机的,为什么要来这儿啊?”
聂迟笑笑,回答说:“我专业是计算机,但选修了美术系的课,虽然不专业,也大概知道这次新发现的这个壁画,是个以后能记录进美术史的大事儿,能参与进来做点儿贡献,我觉得很光荣!”
听到这儿,沈知心里一动,不由抬眼看向聂迟。
这时,聂迟又开着玩笑说:“再说专业不分贵贱,小齐同志,你不能搞歧视!”
桌上的人都笑起来,沈知也跟着笑。
这天沈知其实没喝太多酒,不过却感觉是这几天最开心的一天,外面寒风呼啸,屋内一桌人围着小桌热热闹闹地喝酒吃饭,畅快聊着以后这个壁画向世界公开后会引起的轰动,大家每个人都觉得激动又自豪,这几日的疲劳仿佛都被一扫而空。
沈知其实酒量不错,只是这几天太疲劳,今天放松下来,又喝了点儿酒,竟有些上头,也忘记还要给裴延打电话的事。
吃完晚饭,时间已经不早,顾教授挥挥手,说今晚就不加班干活了,让大家都早点儿回房间休息,明天再继续开工。
由于招待所已经住满,从上到下只剩下沈知屋子里一张空床,聂迟理所当然的拎着行李住进了沈知的房间。
沈知对聂迟总是存着老师要多照顾学生的心,虽然很困乏了,仍强撑着坐在床上关照聂迟,要去哪里打热水,怎么洗漱,总算交代完毕,自己也撑不住,面色泛红歪在被褥上睡了过去。
想来是酒精的原因,沈知这一觉睡得很沉,中间他朦朦胧胧的感觉有温热毛巾轻轻擦过额头和脸颊,又仿佛听到有人轻声说:“你说我回来要跟我吃饭的,怎么我回来,你又走了?我只好追着你过来……”
沈知也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只觉得热毛巾擦拭的力度正合适,让人愈发舒服,于是放任自己陷入更深的睡梦中。
第二天一早,沈知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对面床铺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聂迟不知做什么去了。
摸过手机,沈知看到屏幕上显示是裴延打过来的,连忙接了起来:“阿延?”
裴延在电话里“嗯”
了一声,却又没再多说。
沈知坐起身,又将被子围紧些,低声问着:“这几天你好吗?昨天看到你打给我,我们这儿信号不好,没接到你电话。”
“没事了,就是……有点想你了。”
裴延回答,声音有些哑。
沈知连忙问道:“你声音不太对,是生病了?着凉了吗?”
裴延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事……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还有一周多呢,到时候我跟你说。”
沈知抿唇笑了,声音轻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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