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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气鼓鼓地拍了拍尾巴,佯装凶状。
沈浮桥没来由地被这一幕逗笑了,脸也没绷住,一下子失了威势。
他轻轻叹了口气,径直朝床上的小傻鱼走去:“好好好,我的错,别生气。”
“不过……你真的不想回水里吗?”
宁逾果断摇头:“不想。”
沈浮桥闻言沉默着扶了扶额,暗道这主角怕是被他养歪了……鲛人王怎么可能会不想回水里?
那才是属于他的领域啊。
他不死心,试图矫正一下,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宁逾便黯淡了眸子,低声道。
“哥哥不必说了。”
他极力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眼圈却微红着,看起来有点苦涩,“我知道我在这里已经给哥哥添了很多麻烦,实在不应该再得寸进尺。
毕竟哥哥不喜欢我,我再这样不知好歹地索取,只会让哥哥讨厌。”
“……”
沈浮桥内心陡然升起一股罪恶感来,他看了看眼前的宁逾,总觉得自己有欺负小孩子的嫌疑。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终于是沈浮桥先败下阵来。
他无声叹了口气,转身去取昨夜用葛兰叶浆泡好风干的丝绸。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估量着宁逾的身形裁了几小块绸缎,手法熟练地做成了内衫,后又用剩下的料子缝制了几件样式稍显不同的淡青色外袍。
经过盥洗室时瞥见地上残留的珍珠,不觉有些奇怪。
昨日宁逾哭得几乎遍地都是珍珠,他忘了处理,但现在地上却只剩下极少的一些。
那么多珍珠,被宁逾吃了吗?
沈浮桥摇头失笑,对此事并不太在意,左右是宁逾的东西,与他无关。
只是内心微动,便从地上捡了几颗较小的珍珠,缝到了宁逾的襟□□扣处,以作素淡点缀。
应当会很衬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
宁逾像是要比珍珠都要白上三分,因为年幼,精致漂亮的脸上还有不太明显的婴儿肥。
沈浮桥把衣衫都做得很长,足以遮住他的尾巴,以防被人看了去,徒增麻烦。
那一头如藻红发很扎眼,但沈浮桥暂时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将其很潦草地编了编,长长的辫子便垂在青绸之上。
“好了。”
沈浮桥给他系上衣带,如释重负般说道。
他从来不靠近小孩子,以前是觉得麻烦,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就算宁逾没有双腿,也没比其他小孩子安分到哪儿去。
宁逾不知道沈浮桥的心思,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扑过去摸了摸沈浮桥的衣衫,有些疑惑:“不一样。”
“都是衣服,有什么不一样。”
沈浮桥接住他,宁逾顺势便往上爬,想抱上他的脖颈,被沈浮桥无情制止了,“你不饿吗?我要去准备早饭了。”
宁逾动作一顿,幽幽地盯了他一会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撒手:“饿。”
他才不会放过任何进食补充精力的机会,这山里比前世怪了不少,至少在他印象里,沈岚并没有遇到过什么美人蛇。
沈浮桥算是摸清楚了——这条傻鱼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吃饭都是雷打不动地排在第一位。
他轻轻笑了笑,抬指弹了弹宁逾的眉心:“吃了我这么多东西,非但不长肉,还变小了,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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