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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姑爷?李林兰暗暗一惊,循声判断,应是任氏与她的陪嫁婢女蔓菁。
只听任白芷轻声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不是最近李师师的唱词么?”
蔓菁语带埋怨,“我还没去听过,大娘子什么时候听的,也不带上我?”
任白芷有些心虚地掩饰道:“啊,我也是听人唱的,主要是词儿写得好。”
“确实好啊!
可若两情相悦,自然还是想朝朝暮暮在一起吧?对了,我方才瞧见何小娘子离开时,李大郎亲自相送,两人看着真真羡煞旁人。”
蔓菁轻叹。
“差十岁的情意,你也羡慕?”
任白芷的声音带着一些玩味。
“十岁又何妨?李大郎长得俊俏,学问又好,去年中了举人,前途无量。
你说,何小娘子可真是命好!”
蔓菁满口羡慕之辞。
“你真觉得那个李大郎好?”
任白芷嗓音微扬,语气中透着质疑。
“那还用说?一心一意待何小娘子,拒绝了邓家的提亲,世间还有这样的君子吗?”
蔓菁一脸理所当然。
“君子?”
任白芷嗤笑一声,语气凌厉几分。
“一个成年男子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感兴趣,你不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够骇人听闻了么?”
“可这差十岁在世间并不稀奇啊。”
蔓菁疑惑道。
“常见便不可怕么?”
任白芷语气骤冷,“重点不是年龄,而是苏文今年才十二,心智尚未成熟,就被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子哄骗。
这才是骇人听闻的地方。”
她言辞锋利,语气越发激动。
李林兰躲在假山后听得不快,眉头紧锁,心生几分恼意。
什么叫轻易掌控?什么叫骇人听闻?这任氏的话未免太过刻薄了些!
蔓菁愣了愣,旋即说道:“可李大郎不是要娶何小娘子么?这难道不算心意诚挚?”
任氏冷笑一声,反驳道:“娶她便算心意诚挚了?若一个男人强夺了一个姑娘的清白,然后说要娶她,这便是情深义重了?你觉得这话说得过去么?”
听至此处,李林兰心中怒意已然升腾,那女子言辞粗鄙,竟敢妄议自己与苏文之间清清白白的情谊,岂非可笑?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下心绪,竖耳细听。
“李大郎倒不像是会做那等事之人。”
蔓菁似能窥得李林兰心中所想,随即反问道,语气颇为不解。
“我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
任白芷答道,语中略显不屑,“若真心待她,便当如春风化雨,默默守护,待她长成之日,心智已定,再行以平等之态相待。
若不能视她为与己并肩之人,那这所谓的喜欢,与宠一物件,又有何异?”
“可李大郎为她拒了邓家,邓御史之女,那可是高门显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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