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法厄斯冷冷纠正他的称呼:“首领。”
许岑风却没有在意,他躺在枕头上,安静注视着雌虫嘴里的那根烟,思绪有些飘远。
许岑风上辈子也生过病,法厄斯每每想上前照顾,都被他冷漠拒绝了。
毕竟他们一个脾气阴冷暴躁,一个心怀芥蒂,每次见面都闹得像仇人一样,心平气和的时候少得可怜。
但法厄斯从来不会真正不管,他只会在走廊外面烦躁抽烟,徘徊一夜,直到天亮才终于离开。
许岑风每次打开房门,都能在角落看见一地燃尽的烟头。
“首领,别抽了。”
许岑风忽然轻声开口,伸手从法厄斯嘴里取下了那根烟,那只手就像玉雕成的,修长不失骨感,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与雌虫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法厄斯斜睨了他一眼,冷冷挑眉:“凭什么?”
许岑风从床上坐起身,虽然因为生病有些虚弱,但语气里的关切认真却不减半分:“您的伤还没好。”
法厄斯扭过头,仍是那句话:“和你没关系。”
许岑风不和他争辩,目光落在法厄斯肩头,从身后悄然靠近对方:“我想看看您的伤。”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说话间指尖却已经落在了法厄斯肩头,反倒引得后者身形一僵,恼羞成怒斥道:“把你的手拿下去!”
许岑风身上不带任何攻击性,就像春日里的一阵和风,就像山间潺潺淌过的泉水,温暖干净,他在法厄斯耳畔提醒道:“您忘了,我是医生。”
他最懂得顺毛:“我只是看看您的伤,别的什么都不做。”
离得近了,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烈清晰,法厄斯大脑恍惚一瞬,就那么片刻功夫,许岑风已经灵活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雌虫古铜色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分明,就像一块醇厚的巧克力被撕开了包装,引人垂涎。
不知道为什么,法厄斯的腿有些软,险些从床边滑下去。
许岑风单手将他捞回来,就像是从身后抱住了他,另外一只手解开法厄斯肩头缠着的纱布,结果发现得益于军雌惊人的恢复力,伤口早已结痂。
许岑风笑了笑:“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快。”
揽住雌虫腰身的手却没松开。
法厄斯临近发情期,本就万分敏感,此刻加上雄虫的信息素勾引,他只能勉强保留一丝神智,闻言拧眉道:“我早就说过了,死不了。”
许岑风听到了法厄斯紊乱的呼吸,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您为什么这么烫?”
不止是热,更是燥得难受。
但许岑风的手冰冰凉凉,很舒服。
法厄斯的胸膛起伏不定,心想这厮该不会把发烧传染给他了吧,幽绿的眼眸看向许岑风,声音沙哑暗沉:“你是医生,你难道不知道吗?”
许岑风当然知道,他温柔摸了摸法厄斯后颈的虫纹,引得对方身形剧烈一抖,平静出声:“您的发情期快到了。”
萨利兰法的雌虫成年之后,每间隔一段时间都会迎来一次发情期,如果没有雄虫的信息素安抚,就只能自己痛苦地熬过去,精神力越高就难熬。
上辈子,法厄斯自己熬过了最惊险的第一次,后来又熬过了第二次第三次,偏偏在许岑风来到虫族之后,他没能熬过第四次发情期。
许岑风心中隐有预感,法厄斯这辈子也很可能熬不过第四次发情期,没有为什么,直觉如此。
他感觉怀里的雌虫好像更烫更无力了,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低声询问道:“您不打算找一只雄虫帮您度过发情期吗?”
法厄斯要找第一次就找了,何必熬到第四次,他后颈疼得快要爆炸,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岑风,烦躁吐出了三个字:“不需要!”
许岑风心想法厄斯熬第四次尚且这么痛苦,上辈子在自己离开虫族后,对方又该如何熬过剩下的发情期?
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了,法厄斯偏又不肯,于是只能日复一日的痛苦煎熬。
都是因果。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