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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姜以森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盛夏,头枕在手臂上:“我很久没像这样和人睡在一起了。”
“...我也是。”
盛夏平躺着,只用薄薄的毛巾被搭着肚子。
他的心又一次跳得很快,仿佛接下来面临的不是睡觉,而是游乐园里最刺激的过山车项目。
而姜以森看出了他的紧张不安,却会错意,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没事的,我这里很安全。”
“我知道。”
盛夏垂下眼睫,感到非常不自在,“你的手...为什么总是凉凉的。”
“可能是贫血吧。”
姜以森毫不在意,“你知道的,我小毛病不少。”
盛夏转过脸来,目光触上姜以森温和双眼:“今天,谢谢你接我回来。”
姜以森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盛夏,能告诉我为什么害怕他吗?”
虽然他不想勾起盛夏不好的回忆,但他必须确认这里边没有涉及违法犯罪的事。
“他...状态经常不稳定。”
盛夏抿了抿唇,眉渐渐皱起来,第一次向他说起自己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喜欢喝酒,喝过酒以后,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姜以森眼里的光颤了颤,其实他大概猜想到了,但听盛夏亲口说出来,还是会让他觉得很不好受。
“那个时候,他只消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
盛夏说,“我像个沙包,扔出去,逃几步,被抓回来,再打,再扔出去。”
“你妈妈呢?”
姜以森没办法想象那是什么一种感觉,他只知道一个年幼的孩子遇到这种事,肯定绝望到了谷底。
“他从来不打她,我妈也不怎么拦他,就在旁边哭。”
盛夏继续说,“她觉得这是家丑,禁止我告诉任何人,而且,我爸很会哄人...
“他总是涕泪横流地道歉,给我买游戏机买光碟买手办,舍得花三个月工资带我去旅行。”
盛夏眼里闪过一抹戏谑,“可笑的是,我妈还会在这种时候变得讨厌我。
“她不会在我被揍的时候说‘差不多得了’,但会在我爸赔礼的时候说很多次。”
然而她没仔细想过,盛夏从小到大拿到的每样好东西,都极有可能是一顿打换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收下东西他必须回礼,不然会产生强大的不安,即便那样的不安没有丝毫根据。
“差不多就是这样,这么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盛夏说,“后来我长大了,开始和他互殴,他也凶多吉少。”
于是,在同龄人里,盛夏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这都是从小练出来的。
即便他仍然发自内心地恐惧盛力全,这是一种本能的身体反应,见到盛力全,他就能回想起那种被完全控制、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的感觉。
“这是很大的事。”
姜以森在这时终于开口,“如果可能,他要为他做过的所有事负法律责任。”
“那很难了,因为...”
盛夏这才转过脸看姜以森,当看见姜以森眼里氤氲着薄薄一层水雾,他忽然也感觉到了鼻酸,迅速说:“没事,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就当听个法制故事,而且...”
盛夏慢慢坐起来,忽然露出个笑来,漆黑的双眼因而变得明亮:“我马上要长大了,将来,我会完全脱离他们,还会到很远的地方去读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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