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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念隔着门板,听见客栈老板带着歉意的解释声,说是因为突发情况停电了,估计几个小时后才能恢复。
他怔了怔,把外面的情况转告给男人:“停电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度念还没适应黑暗,自然也看不见傅枭瞳孔里的光兴奋地跳了跳。
察觉到男人还想继续,度念不自在地想要躲开,又被男人固定住了腰身。
停电后,所有房间里的空调也停止了运转,其他住客都拿着蒲扇和小风扇走出来,坐到了走廊上吹风透气,聊天声仿佛就在度念耳边。
他后腰下方被男人轻捏了捏,一阵酥麻蹿了上来,黑暗中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度念受不了这种感觉,跟男人商量:“要不……下次?”
傅枭虽然没回答好或不好,但显然没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滚烫的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没有空调的夏夜闷热黏腻,度念细腻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被那只温度过高的手抚过后,体内更是升起燥热。
“去床上。”
度念环住傅枭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留下这句话,像是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话音刚落,他就被腾空抱起,结实的手臂揽在他腰上,如同坚硬的铁钳。
明亮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照在床的中间,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傅枭弯腰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刚想直起身,忽然被毫无防备地扯到了床上。
度念在他肩膀上推了推,瓷白的下巴微扬,“躺下。”
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的傅枭微微一怔,顺从地在床上躺下,下一刻,漆黑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只见度念跨坐在他小腹上方,手往后撑在他腿上调整位置,微乱的衣摆下可以窥见一抹雪色。
银霜般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户,斑驳地落在他身上,竟带着几分不可侵犯的神圣,让傅枭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抬手想要扶住那截薄腰,就听见度念清冷的嗓音在上方响起:“别动。”
那声音像微微融化的冰糖碰在杯壁上,清冷中带了点黏。
傅枭已经养成了听度念话的习惯,在床.事上也是一样,立刻就停下了动作,只是抵在度念身上的东西暴露了他的蠢蠢欲动。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傅枭的喉结又滚动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身侧那截白皙的脚腕,在脚踝上危险地摩挲。
皎洁的月光下,度念每个动作都让男人的眼神愈发灼热,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连额角的青筋都可怖地暴起。
……
客栈外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供电虽然还没有恢复,但夜色已深,住客们只能先回房间休息。
傅枭抱起怀里昏昏欲睡的爱人走进浴室,打开手机的电筒放在毛巾架上,借着微弱的光拿起花洒。
在闷热的夏夜里做完运动,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倒有种别样的痛快。
傅枭仔细地调好水温,花洒对着在手心冲了一会才移到度念身上。
度念缓过神来,接过他手里的花洒,冲洗掉身上的黏腻。
月明如水,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流进来,勾勒出他柔和细窄的腰线。
度念不知道,傅枭来客栈第一天做的两个梦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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