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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有时也会对我好,耐着性子安抚我,带我去赏灯,教我骑马,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喜欢!”
他们之间本就不契合,每每欢好完她都下不了榻,有两次还见了红,而这些她都羞于启齿。
她一直呜呜咽咽哭泣,像是一只濒死的雀鸟,无力地发出悲鸣。
卫栩望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不愿做妾,他也可以让她做妻,天下无人敢置喙。
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他喜欢徐妙宜就足够了,世上多的是同床异梦的夫妻。
因不想再刺激她,卫栩选择沉默以对。
眼下最要紧的是快些带她上岸,否则一旦涨水,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狂风掀起江浪劈头盖脸打过来,两人再度沉入江水中。
窒息感扼住喉咙,卫栩仍死死桎梏着她的腰,踩水带她上浮。
徐妙宜下定决心,握住匕首用力一刺,刀尖扎透血肉自胸前穿出。
他身形一僵,却还是没有放手。
昏暗冰寒的江水中,看不清楚彼此神色,她想,他一定震怒到恨不得杀了她。
半沉半浮之间,江流裹挟一截浮木击中后背,卫栩意外呛水,禁锢她的坚实臂膀终于缓缓松开。
徐妙宜察觉到他失去意识,整个人急剧下沉,若转身离去,他会溺死在江中,永远没办法再寻她麻烦。
可她终是选择朝他游去,抓着衣襟带他一起浮出水面,抱住那截浮木。
郎君双眸紧闭,气息微弱,匕首赫然刺穿左肩,汩汩往外流血。
见状,徐妙宜不由得颦眉,水性不好还跟着跳江做什么?就为抓她回去出口恶气,竟连性命都不顾了。
好在此处离岸不过丈余,她望见郭恒策马过了桥,举着火把前来接应,奋力将卫栩推向江滩,毫不犹豫潜入幽深江水中。
她不欠他什么,也不用再与他纠缠了。
郭恒大步奔向江滩捞起卫栩,焦急呼唤:“顾娘子,快回来!
这条江要涨水了,危险啊!”
回应他的,只有奔腾不息的江流。
他拖着昏死过去的卫栩离开江滩,交给兵士,急吼吼道:“快调兵过来救人!”
……
顺着江水游了半个时辰,终于抵达一处浅滩,徐妙宜哆哆嗦嗦爬上岸,冒着雨穿过荆棘丛,就着黯淡星光往山谷深处走去。
她又冷又怕,连唯一用来防身的匕首也丢了,但好在因为下雨,山中没有野兽出没。
不知过去多久,她再也没有力气,跌跌撞撞走到一棵树下避雨,蓦地吐了口血,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座屋舍。
徐妙宜强撑着起身,发觉衣裳被人换过了。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动静,屋内陈设十分简陋,看起来应该是户普通人家。
木门“吱嘎”
一声,进来两个人。
望见小女郎那熟悉面容,徐妙宜又惊又喜,嗓音沙哑:“陈姑娘,怎么是你?”
陈茵仍做男儿打扮,抱着手臂笑了笑:“我爹帮我退了婚,说不能一直养着我,打发我出门办事。
我来这座山谷收药材,刚好姜婶清早出门采药遇见你,把你背回来,被我撞见了。”
她身后的中年妇人和善开口:“娘子莫怕,我们不是坏人,陈姑娘说与您是旧识,我便把您交给她了。”
“多谢二位。”
徐妙宜感激不已,又想起一事,“对了姜婶婶,我的衣裳还在吗?”
姜婶道:“在的,我这就给娘子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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