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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宜却道:“不必了。”
她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又吃了好几颗蜜饯才压住苦味,暗自庆幸他今夜不会再回来,又担忧接下来该如何应付。
翌日也未见卫栩身影,她只当他又回斥候营处理公务去了,携知微出门。
为避免知微起疑,这次徐妙宜没有直奔顾家药铺,而是先去了天香楼。
冬去春来,酒楼里走南闯北的客商越发多,议论着四海九州的新鲜事。
“听说陛下的龙体越发不好了,宫里的太医各个不顶用,太子发火,又砍了一批人头。”
有人摇头:“年前就说陛下病危,不也好端端的过了除夕,悉心侍奉到如今,还要被砍脑袋问罪,这宫中的差事当真不好当。”
……
离开天香楼,徐妙宜让知微驾车去药铺,路过一座香料铺子。
长身玉立的年轻郎君在门口招揽生意,见到马车驶来,笑着问道:“娘子要下车来看看吗?”
徐妙宜让知微停下车,想起这人是香料铺子老板,名唤薛清。
“常用的沉水香、辟邪香、鹅梨帐中香等等,名贵一点的龙涎香,还有西域奇香,应有尽有。”
薛清招揽道,“娘子不妨进来挑一挑。”
“知微,你随我去看看。”
徐妙宜戴好惟帽,携知微下车去到香料铺,先前撞翻她的小童在柜台后小憩,听闻脚步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娘子随意挑选。”
她看出这小童身手不错,暗自诧异,垂眸敛去惊讶。
铺子店面不大,生意寂寥,错落有致摆了很多品种。
徐妙宜仔细挑了两样,让掌柜帮忙包好。
临到付钱时,薛清却只收了一半,“我过不久便要启程回家,这铺子的生意不打算继续做了,如今正是清货价格,便宜得很。
娘子回去用了,若觉得好,还请多帮忙招揽生意。”
徐妙宜应下,问他:“只有铺面里这些香了吗?”
薛清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还有其他货物,我家不只做香料生意,娘子要到后院看看吗?”
“不必了。”
徐妙宜说,“若有机会,我再帮薛郎君介绍些新客人。”
说完,她拿着包好的香料与知微离去,殊不知身后投来一道探究视线。
……
马车驶走后,阿铮躺回摇椅上,暴躁地问:“究竟什么时候把这些熏死人的玩意儿撤走。”
“着什么急,那人没死,你我如何向殿下复命。”
薛清唇边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如何,她生的是不是很好看?在天香楼时我就跟你打赌,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阿铮啐道:“当真昏了头,殿下让你来凉州杀人,你来这里玩女人。”
“你还小,不懂。”
薛清按耐住心中燥意,“她还会再来的。”
阿铮看不起他,“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影卫营里的也没见你少睡,非得看上一个罗敷有夫的。”
薛清心道,侍奉过人的才有趣,在床上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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