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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北知道不可再多说,武安帝此时收归沈家兵权,分散各卫,过个几年,这世上就没了沈家军,不可谓是兵不血刃收归兵权的最好办法。
沈家此刻只剩老弱妇孺在京,还要靠着陛下的怜悯过活,他此刻施恩,沈家军心暂不会乱,这比起前朝兵权更替,尸山血海,已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可惜了那个阿弥,不知道她若活着,此刻听到这颇有讽刺意味的踏浪逐月该是何感受?一天一夜力战北夷大军的小将军,不恋凡尘去做仙人,何其可笑。
陛下赐的追字真是好字,和他的逐一样。
陛下让他逐,她追,是不是也在嘲讽他们的求而不得,遂而不宁。
“追云”
二字,陛下亲笔,黄帛金边,裱边祥云纹,收好卷入匣中,和其它封赏一起,由武安帝身边秉笔大太监曹安曹督公送至沈府。
沈府一片缟素,此刻大门洞开,全家妇孺立在大堂迎接御使。
随着一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大姑奶奶沈青扶着沈家老太太李氏,跪下听旨。
很快宣旨完毕,沈青从曹安手上接过那个放着裱字的黑木云纹匣。
她手指抠着匣上的暗纹,舌头抵住上颚,控制住牙齿的轻颤,嘴里却说不出一声谢恩的话来。
曹安上前托了托沈青的左臂,侧身在她耳畔低语:“沈大娘子当心,咱家知道您丧父丧女之痛,但陛下金口玉言,小将军可是踏浪逐月仙归去,应是也不愿再理凡间事,您万万不可过分伤心。
陛下御笔亲书,乃是天恩浩荡,此时还指望沈大娘子多看顾府上老幼,您得先照顾好自己才是。”
沈青正了正虚浮的脚步,上前稳稳接过圣旨。
她的阿弥力竭而亡,追云逐月仙归去?不愿再理凡间事?
阿弥最不愿理的合该是她这个狠心的娘亲吧。
沈长安六岁时,她就亲手将小小的她送去了战火连天的边关要塞。
阿弥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脚都挨不到地。
她自小讨喜,天生爱笑,有人逗她,胖乎乎的小腿就在那里开心地晃呀晃。
当初她与姜远思和离,阿爷应了,条件就是要把阿弥接去边关亲自教养。
她与姜远思当年的婚事本就是她跪在阿爷阿母面前自己求来的,如今求回娘家为的又是借娘家的势干干净净的和离。
她本该痛快答应阿爷的任何条件,这是年少冲动犯错要付出的代价。
但是接走阿弥,她不肯,她在阿母面前哭,拉着脸皮伏在老太太的膝头大声嚎哭。
“阿母,这是要我死啊,这是要挖我的心肝肉,您劝劝阿爷,我求您,我再求您一回。”
这时,小阿弥跑进了正屋,沈青带她回沈府住的这几日,都在这个时间看着她写大字。
小阿弥午后歇觉醒来找不到阿娘,听周嬷嬷说阿娘在老太太这里,她顾不得阻拦就一路小跑来了正院,却撞上这一幕。
此时,沈青看到跑进正屋的小阿弥,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眼里露出了难堪与慌张,但只此一瞬,她便抹去眼泪,直起身来,指着阿弥呵道:
“谁让你来的!
还有没有规矩!
为什么不练字?到每日练字的时辰你不知道吗?你是想故意跑来,气死你的阿娘?”
“我没有,我想着您会陪我一起,我…”
阿弥茫然不解,她不知道阿母为什么哭了,但她也不懂自己错在哪里。
从三岁她有记忆开始,她做很多事都是错。
阿母说她长得像她那个不要脸的爹。
她说话也像,眼神也像,举手投足都像,都让人讨厌。
阿母会偷偷掐她,但又会在半夜一个人跪在她床前哭。
她记得那次胳膊内侧被掐出血,是因为鞋里进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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