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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燕缠好毛线球,见纪淙哲动摇的样子,她兴致大发,说要教他织毛衣,结果教了一会,纪淙哲勉勉强强算是看了个半懂。
王小燕又换了根钩针,说这个比织毛衣简单,她演示几遍给纪淙哲看,看得纪淙哲连连点头叫起“这个好,这个简单!”
于是王小燕就给了他一个毛线球让他在旁边钩着,陈虎还时不时帮着指点。
“小纪你学的好快呀,等你熟练了再学织毛衣,以后可以给林臻做衣服呢。”
王小燕欣慰道。
于是,当林臻送完桂圆干回来,看到的就是纪淙哲坐在板凳上,低着头,一只手飞快地钩毛线,刹那间,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纪淙哲这个人了。
纪淙哲见林臻回来了,就把毛线球还给王小燕,打算做饭去。
俩人进了屋子,纪淙哲就说改天再去趟镇上,他们也买毛线团来自己打毛衣,顺便送些毛线给王小燕和杨大娘她们。
纪淙哲去年从小老板那搜刮的半包烟,他精打细算还没抽完,今天抽上了,于是这句“林臻,到时哥也给你织一身毛衣。”
是在他叼着烟的时候说出来的,林臻脑子里瞬间浮现了纪淙哲大爷似的叼着烟打着毛衣的情景。
晚饭切了点咸鱼干蒸了,剩下的跟其他几条鱼干挂在楼梯间的绳子上,又把香菇干泡发了,点燃煤炉跟五花肉炖了一锅,今天晚上算是好好地犒劳了下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像前段时间那么操劳了。
他们只需要把买来的种子都种上,把秧插了,基本上就偶尔去除个草,总之,算是清闲下来了。
两个人因为茶叶生意,作息错开,所以有大半个月没同床共枕过了。
今天虽然挺累,但他们还是很默契地都洗了个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精神来了呢?
果然,纪淙哲躺在床上,看见林臻洗完澡上楼后,先去翻了下大木柜,接着抓着块毛巾过来了。
纪淙哲明知他要做什么,可还是坏笑着调侃他“你想干嘛?”
林臻讪讪笑着,一边上床一边低声说“你知道的。”
“我可不知道,你不说我就睡了啊。”
林臻上床后搂住纪淙哲的腰,贴近他,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害羞道“耍流氓。”
纪淙哲乐道“你小子!”
现在天气热了,被子里他们都闷不住,尤其是在这种时刻,极其容易出汗。
纪淙哲就掀了被子,结果林臻灼热的视线在扫到他的膝盖时,怔住了,随后眼内的热度逐渐消散。
半个月前摔的腿,到今天还有些痂没掉,而掉了的那一块形成了一块跟皮肤颜色不一致的疤痕。
林臻皱眉问“这伤哪儿来的?”
“哦,没事,就前阵子摔的。”
纪淙哲满不在乎地说着,手指头去抠了抠结痂,却被林臻按住。
“前阵子摔的……”
林臻盯着这块几乎霸占了整个膝盖的疤痕,可见当时纪淙哲摔的有多严重。
“是采茶的时候吗?”
纪淙哲瞧见林臻的眉毛拧得像条解不开的结,仿佛这疤痕长在他身上似的,就轻拍了下他的手,宽慰道“害,没事了,就那天不是下雨嘛,天又黑地又滑,我早上走路没专心看,不小心就给摔下坡了,你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挺好的嘛,又不疼,你别苦大仇深着脸了。”
林臻沉默着,手指小心摩挲着膝盖上的疤,他的心脏伴随着纪淙哲刚说的每一句话而产生割裂的钝痛感。
“怎么没告诉我?”
纪淙哲又“害”
了声“这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不是平白给你添堵吗?再说了前阵子那么忙,你炒茶炒的昏天暗地,那总得有个人上山去采茶吧。”
林臻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凝视着纪淙哲,这个人去年还懒得干活做家务,一件事情都得他催着提着才愿意动。
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这个人却能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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